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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叙白不太理解她的脑回路。
而苏嗣音觉得,如果不是自己站在她的位置上,谁都不能对她的处境感同身受的。
越是在乎,便越是害怕失去。
如果她对帝叙白只是普通的喜欢,那就算有个女人插在中间又怎样,就算帝时瑜的亲妈对帝叙白来说才是最重要的“白月光”又怎样?
喜欢就是喜欢了,走过这一段,以后便是过客。
但,她愈发发现自己放不下帝叙白,她便越是害怕,对于一切未知和分离都感到害怕。
苏嗣音捂着自己的耳朵,“别说了别说了,我不想听,我们就这样吧,不要再继续了,不要再靠近了。”
苏嗣音越是这样推开他,他就越是难受。
帝叙白不肯放过她,紧紧攥着她的肩膀,“我求你告诉我你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好么?不要这样无缘无故地推开我?难道我就好受吗?你以为只有你一个人在受苦?你这样做,难道不也是在折磨我?”
帝叙白说的没错,可苏嗣音始终觉得自己才是最没有底气的那个人。
占下风的人,最怕输。
苏嗣音再抬眸,眼眶已然泛红,声音都有点歇斯底里的嘶哑,“你什么都有,你什么也不怕,就算掉落悬崖一百次,你也可以再爬起来,而我呢,我没有那么强大的底气和资本让我一次又一次地站起来,这次跌落,就对我是最沉重的打击,我不想被你拉下悬崖。”
“什么意思?”帝叙白已经隐隐觉得有点不对劲了,觉得苏嗣音话里有话。
苏嗣音终于忍不住,“如果那个女人回来了,你肯定就不会要我了。而帝时瑜也肯定只会去认他的亲妈,我什么都会没有了。”
“你有没有想过我的处境?让我飞到云端,给我最好的照顾和感情,但又让我知道我随时可能会跌落地狱,一切不复存在,这种感觉,有多焦虑,多痛苦,你感受到吗?我想你不能!”
说完,苏嗣音已然痛哭不止。
帝叙白有点惊讶地睁大了眼,缓了好一会才说:“我刚才就跟你强调过了,那都已是过去的事了,我不会再跟前人有任何瓜葛,这是我对你的保证,难道还不够吗?还要我怎么做,去把那女人找过来,当着你的面彻底断掉,你才能满意?”
他也有点气了,气的是无措,第一次不知道怎么解决一个问题,果然感情跟事业的努力方式是完全不一样的,不是说你越努力,在感情里你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有时候你越靠近,对方反而会退得越远。
苏嗣音说:“不是这个!帝时瑜是你帝家未来继承人,也是你最看重的孩子,而他,是你跟那个女人生的,可见你对她有多么重视,而我,就算再喜欢你,也没有一点用,因为,我永远是外人,只要这个人还存在,他就是你我根本无法真正走到一起的证明。”
苏嗣音的浑身都有点颤抖,帝叙白却渐渐觉得有点好笑,“就这?”
“?”苏嗣音不懂他的意思,自己这么悲伤,看着帝叙白一脸云淡风轻,她是不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