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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你这么在意别人的想法,为你自己,为我们,活一次,不好吗?为了别人你可以连后代都不要了?”帝叙白有点没法理解她这个思维。
苏嗣音说:“我在意的不是别人的想法,而是我在关心小包子的心理健康,虽然你在能力上训练他非常严厉,但你考虑过他的心理成长吗?”
帝叙白的确是没考虑到,“还要考虑这个吗?那会不会有点太宠着他了?太把他当回事,反而会让他骄纵跋扈。”
苏嗣音却摇头,“你是根本不懂,所以才会让小包子受了那么多委屈,我来了之后,他扑在我怀里哭的那些委屈,都是真实的,我亲眼所见的。”
“一个这么点大的孩子,能哭得委屈成那样,我看了是真的心疼,而他从来没在你面前表现过这些,可见他有多怕你的严厉。”
帝叙白垂眸,他是开始深思,“的确,是我考虑不周。”
女人靠在他的怀里,看着窗外的景色,“现在他才几岁,等他长大后,这么多年,如果一直这么压抑自己,以后人格难免会扭曲冷漠,你想看到一个毫无人性的孩子出现在你面前吗?”
帝叙白的思绪却难免有些波动,摸了摸她的头发,“如果当初我的父母像你一样,通人性,那我也许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他掌握重权,抬手可翻云覆雨,但人总有缺,他的性格确实是冷漠到目中无人。
这并不是他生性就无视别人,而是正如苏嗣音所描述,他小时候,就是跟帝时瑜一样,在及其严厉的环境下成长起来的。
很多情绪,长期被压抑和掩盖,导致后来直接就扭曲成冷漠了。
他不是没有情感,而是不知道怎么去顺畅地表达自己的情感,最终导致自己情感的通道直接封闭了。
外人就会觉得他冷漠,目中无人,且不好接近,气场煞人。
苏嗣音仰头看着他,“啊,你的父母也是这样对你吗?”那就难怪了,果然这些教育人的方式,都是有继承性的。
她从小跟爷爷待在一起的时间久,爷爷的习性她继承得多,知道对孩子,需要多陪伴和循循善诱地教导,而不是一味地严厉。
加上苏家对她向来是放养,所以她也没体会过帝家的压抑感情的方式,是什么样的。
帝叙白说:“算了,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不必多言。至于你说的要对小包子更改教育的态度,我会尽力去做,但一时之间还不知道要往哪个方向改,你若有方法,可以你来做,我配合你。”
苏嗣音笑得眉眼弯弯,刮了刮他的鼻子,“我对你就一个要求,如果我们自己的孩子出生了,你可千万不要区别待遇,一定要一碗水端平。”
男人看着她,认真地说:“好,我答应你。”
……
夏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