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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医害怕不已,“这个封闭针打多了可是有后遗症的,是你说要打的,可不能怪我呀。”
宁双雪冷漠地扫了他一眼,“不怪你怪谁?我若是出了问题,拉你陪葬!”
西医瑟瑟发抖。
……
宁博义从竞标会的工作人员那拿到了苏嗣音的联系方式,他一定要问个清楚,怎么她突然就对他疏远了,还这么怨恨,他到底做错什么了?
苏嗣音接到陌生电话一般都是不接的,不过这个陌生电话连续打了十几个,她这才接上,“喂。哪位。”
宁博义说:“是我。”
如今竞拍已经结束,她需要跟宁双雪之间的演戏斗争却还在继续,她之前对宁博义的刻意疏远也是演出来的,只不过到了这时候,不能再将他推出去了,宁博义已经有了更重要的利用价值。
“你别找我了,我怕你跟宁双雪是一伙的了。”
宁博义愣是不明白,“我就是为这事才给你打电话的,你先别挂好么?”
“说吧,你想说什么,想问什么。”
他想了想,“咱能专门找个地方聊吗?”
苏嗣音心想,如果他要耍花招,就算是只用电话,他也能玩个全套,那她倒不如见了他本人,这聊天间的可信度要更高一些,毕竟观察人不仅仅观察的是人的声音,还有肢体动作。
“好,那我来约时间地点。”
只要是她安排的地方,那就是她做东,留给宁博义做手脚的机会就会变得很少。
……
这家餐厅的装饰有点中式风,且服务生们都穿着古色古香的制服,在走廊里整齐礼貌地来回端着木质托盘走动于各个包厢中。
苏嗣音点好了菜,就已经让服务员们都把菜上好了,她提前一个小时在这等宁博义,比两人约定的时间早了半小时。
宁博义赶到时,这里的中央空调冷得让人有点哆嗦,“你冷吗?我让人去给你带件衣服,问他们这有没有。”
“不必了,我带了空调衣,你先坐吧。”
他拉过黑色木质椅子,“好。”
“你想知道什么,现在都可以问了。”苏嗣音的双手交握在一起,搭在桌子上。
宁博义表情复杂地打量了她一眼,心里委屈,“我只是想知道,我哪里做得罪你了?你突然对我这么冷淡?就算是宁双雪做了什么,你也不应该怀疑我啊,我跟你才是结盟的,跟你一边的。”
“就算结盟,也有会背地里欺骗的时候吧,毕竟,你跟宁双雪才是真正有血缘关系的人,你要我怎么相信你。”
她这么说,无非是一种策略,其实她心里是相信宁博义的,只是不想给他太多的信任感,毕竟这世上谁都有可能反水的,万一他飘了,那她怎么办?
宁博义却突然说:“那我对天发毒誓,为你证明可以吗?”
他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苏嗣音不信不行了,她立刻按住他的手,“行了行了,我相信你。你别发毒誓了。”
只有真诚且不自私的人,才愿意发毒誓来证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