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女找得很仔细,最后终于找到了这个地方来了,白女一看到柱子被捆在楼板上,已经虚弱的不成人形了,急忙跑了过去,抱住柱子,哭着说道:“柱子哥,谁把你弄成这样了?你咋这么不小心的啊?”
柱子艰难地笑了一下,说道:“你来了就好,你要是找不到我,我真的要死了,快把我解开。”
白女到了柱子身后,要去解那些铁丝,看到柱子的血淋淋的手腕和露出的骨头,那些贪婪的蚂蚁还在上面肆意咬着柱子的手腕,心裏更疼了,咧着嘴吧哇哇哭了起来,使劲把那些蚂蚁吹到了地上,用脚踩死。
柱子笑笑说道:“白女,别哭了,只要能保住命,这比啥都好。”
白女解开了那些铁丝,柱子的身体一软就失去了平衡,白女急忙扶起他,说道:“柱子哥,是谁这么狠心的,把你绑在了这裏啊?”
柱子说道:“是孙二饼和李文雅,我跟着李文雅到了这裏,想抓到他们在一起的证据,没想到让他们发现了。”
白女哭喊着说道:“柱子哥,你太不值了,那个大狗是啥东西啊,值得你为他这样卖命?我找不到你,求到他的门上,让他帮忙一起找,可他还推三阻四的,你太傻了。”
柱子说道:“白女,我对朋友就是这样,好了,别哭了,咱们快走吧,找个地方把我的伤口处理一下。”
白女扶着柱子离开了那里,到了三轮车前,柱子上了车厢,白女就推着三轮车进了城,找到了一家医院,挂了急诊,让外科医生给柱子手腕上消了毒,上了药,最后用纱布裹好。
医生建议让柱子住院治疗,可柱子执意不肯,最后柱子和白女离开了医院,外边天色已经黑下来了,他们找了一家饭馆,要了两碗油泼扯面,柱子的手不能拿筷子,白女就给柱子喂着。
白女自己笑了一下,不一会又泪流满面了。
柱子说道:“好妹子,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别哭了,咱们吃完饭,我还要去找大狗呢。”
白女这下不依他了,说道:“柱子哥,你还不汲取教训啊?要不是为了他,你能受这么大的罪吗?我不让你去。”
柱子说道:“听话,你不让我去,我这些苦不是白吃了吗?我正好要找大狗,让他看看孙二饼和李文雅是咋样对我的,这不是很好的证据吗?”
白女固执地说道:“柱子哥,我一想到大狗那副嘴脸我就恶心,我不想让你去,以后不想你和他再有任何关系了。”
柱子劝慰着她说的:“好妹子,其他的我都能依你,唯有这件事不行,大狗现在还以为我贪污了他两万块钱,我不光要帮他,还要帮我洗刷这冤屈,我不能把这黑锅一直背下去,你要是不想去,我就一个人去。”
白女见说不动柱子,只好说道:“你真傻,你一个人去我还不放心呢,正好,我也想去见见李文雅,把她漂亮脸蛋抓花,给你出出这口恶气。”
白女还让柱子坐在三轮车上,自己推着三轮车往前走,她现在脚板已经磨出水泡了,每走一步脚都钻心地疼,可是她咬着牙忍着,能给柱子做一点事,她心裏就感觉到多一点幸福。
两个多小时以后,白女推着柱子终于到了大狗的公司门下,白女扶着柱子上了楼梯,到了大狗的办公室门口,白女用脚踢了几下门,大狗在裏面正烦躁着,到这时李文雅没回来,就连电话都没回,心裏担心着李文雅,这时听见脚踹门的声音,心裏的火气就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