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选的皇帝,无上的权力,尚需十年之期的立宪之路,这就是这个国家,这个帝国!这个注定将与任何国家不同的帝国,今天将正式走入世界的舞台,这个古老而又年青的帝国将来给世界来带来什么,此时这裏没有任何人可以给出一个答案!
但他们知道自己将在目睹什么,他们将要目睹是一个帝国的诞生!
此时陈默然和姬丽神情庄重,举止威严,在古乐声中,他们每迈一步都是遵循着这个古老帝国的古礼,最后在御座前停下脚步。宝座之上,一项明黄色的金龙华盖巍然耸立,这就是皇帝的宝座了!
全国唯一的一座皇帝的龙椅!
随后,帝国最高法院院长走上前去,他的手中捧着的是一份象征着法度的帝国法典,尽管法典是空白的,可黑色的封面上的天平却是提醒着这就是法律。
左手按在这部无文法典之上,陈默然高擎右手,宣誓就职帝国。
“我,中华帝国公民!陈默然,承四万万五千万民众之意愿,就任中华帝国皇帝……至止之后,余与皇室成员皆放弃的选举之权,以示公正公平……”
有违传统同样开辟传统的誓词宣读完毕后,在陈默然从最高法院院长的手中接过象征国家权力的帝国玉玺时,聚集在帝国咨政院外的九十九门野炮,鸣放礼炮。与此同时,在中华帝国各地,隆隆炮声响彻云霄,与庆祝中华帝国皇帝登基的九十九响礼炮声交织一起,此呼彼应。
从东北直到海南,从新疆直到上海,从山东直到云南,从蒙古直到福建,每一个城市,或是用礼炮或是用礼枪,同时鸣放九十九响礼炮,亿万公民在画像前鞠躬,并随之高呼万岁,远在南洋、欧洲、美洲的华侨们,同样用自己的方式庆祝着帝国皇帝的登基,甚至于连尚处于殖民统治中的台湾,亦有人在私下庆祝着中华的光复,帝国的成立以及皇帝陛下的登基。
在中国各地驻扎军队的地方,全体士兵排列成整齐的检阅方队,向帝国皇帝画像举枪致意,所有的军人都屏息凝神,随着军官的誓词,宣誓效忠皇帝陛下。
“我宣誓:
我将无条件服从并忠诚于皇帝陛下,
其为中华帝国及帝国公民的唯一统帅、陆海军总司令。
我时刻准备着成为一名英勇的战士,
为以上誓言付出我的生命。”
这时隆隆的礼炮声响彻整个帝国上空,各地的军乐队高奏起“帝国进行曲”,当这首气势恢弘,听了使人热血沸腾的“帝国进行曲”在帝国咨议院以及全国各地奏响时,听到这首进行曲的人们惊呆了,尽管没有歌词,但气势恢弘令人热血沸腾的进行曲,还是震惊每一个人。
看着那被“帝国进行曲”惊的神情呆滞的众人,陈默然满意地点点头,自己的一番苦心没白费啊!
在帝国进行曲演奏的同时,咨议院内的人们高呼着“万岁!”,震耳欲聋的万岁声伴着帝国进曲在咨议院和帝国的上空回荡着!
从金色御座上站起身来,接受着陈默然走到聚集一堂的文武官员以及社会各界显贵面前。
“勿庸置疑,作为帝国皇帝我所面临的使命艰巨异常。我需要诸位的真心诚意,我要求帝国上下各界人士从今天起能够对我满怀诚意。请诸位不要發表或作出任何可能有违的举国一致谋求国强之言论和行动。”
几分钟后,当身着明黄色大典儒裙的陈姬丽缓步在侍女的搀扶下步出,屈膝跪在陈默然面前时,看着自己的妻子,陈默然朝前走了几步。
“我,以中华帝国皇帝的名义册封陈姬丽为中华帝国皇后!”
陈默然将一顶钻石皇冠戴在姬丽的头上时,姬丽的那张俏颜中的激动之色,她的内心久久无法平静,曾经她以为当自己身为皇后时,或许在自己的身边会跪着另一个女人,而现在……在一片“万岁”声中,大典终于结束了,数名衞兵在大典结束时,打开帝国咨议院的雄伟柚木大门,而皇帝和皇后两人沿着红色的地毯朝着大门外走去。
顷刻间,帝国咨议院前一望无际的喷水池和绿草如茵的草坪展现在陈默然眼前,而再向前,上百万民众沿着光复大道逶迤壮观地向远处绵延着。
“皇帝陛下万岁!”
“万岁!万万岁!”
在万民的欢呼声中,人们向帝国的皇帝鞠躬致礼,
这时面对着鞠躬行礼的上百万民众,陈默然只感到热血沸腾,信心倍增,从今天起,自己就是这个帝国的主宰。此刻他心裏明白,简短仪式之后,自己已成为地球上最强大的人物之一,掌握主宰占人类五分之一人口的四亿五千万中国人的生杀予夺至高无上的权力。
这权力让人迷醉,让人着迷,这不正是自己所梦寐以求的吗?
“多么离奇的一天!我的命运终于不可思议地和这个国家结合在一起!”
陈默然不无得意的暗自思忖着,
当陈默然迷醉于这主宰整个帝国的命运时,脑海中一个声音响了起来。
“国王必须‘爱自己的子民’,像爱他的家人一样去爱自己的子民!”
想起这句话,他扭头看着自己的妻子,像爱自己的爱家人一样去爱他们!这是身为帝王的责任!
仅仅只是一句话,却足以让陈默然一边怀着仰慕的心情注视着向举指优雅的向帝国公民们招手致意的妻子。
不到一小时后,已经成为帝国皇帝的陈默然在办公桌前正襟危坐,桌上放着侍从刚刚送来的棕色皮匣,皮匣上带着金色的藩龙微记。他打开匣子,取出文件,正如几天前所意料的一样,是请求赦免旗人战俘的文件,大赦天下是传统,也正因如此一直有人提议应在登基后赦免数百万旗人战俘。
犹豫良久,陈默然最后提笔签署意见,完成登基后第一件公文。
“作为两百六十年之残暴奴役使旗人无任何理由享受皇帝赦免之权。”
他在文件上赫然写下这么一句话。
刚刚签完字,一名侍从官却走了进来,身着新制衣的侍从官在距离办公桌还有三米时,深鞠一躬。
“陛下,外务大臣求见!”
“请他进来!”
“执……陛下……”
梁敦彦在进门时,手中拿着一份外交部的文件封夹,神情慌张的他甚至有些举措失当,以至于差点称错了称谓,甚至忘记了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