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副面具。”女人立即回答。

只是为了一个可有可无的情报，就让自己受罪什么的，女人感觉不值得。

“面具？什么作用？”

“不知道。”

夏悠不相信女人真的不知道，她不说，一定是因为说了之后，夏悠就会从中联想到什么，会损害到她的利益。

面具，面具。

他想起了女人刚刚撕扯男孩脸皮的样子。

嘁，还以为是剥皮的鬼故事，原来只是一个面具。

夏悠没有急着炫耀自己已经看穿女人，而是继续问着：

“谁叫你们过去偷面具的？”

“面具就在那里。”

“你喜欢哪座山？我可以带你从山顶滚一遍。”

女人说的是一个梗，新闻采访着名英国登山运动员乔治的时候，问他为什么要去爬珠峰，他的回答是“因为山就在那里”。

“是系统的要求。”女人的表情有些得意，“你还要问什么是系统吧，我告诉你，就是……”

“就是那个触手嘛，我见过。”

“你居然见过系统！”

真的把触手称作系统啊，啧啧。

话说上次光球自己开发了一个触手插件，要不是自己阻拦也变成了触手。

“你别的同伴呢？”

女人扭开了头。

夏悠将将两截断木条折成了四截，女人依旧没有反应。

摸了摸下巴，他抓过了一边的小蝙蝠：“再不说话，我就把这些塞到你屁股里。”

“去阻拦那个男孩的妈妈了。”女人惊恐地看着小蝙蝠，她难以想象将蝙蝠塞进去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

放下蝙蝠，仍由它在自己的头上闹腾着，夏悠点了点头：

怪不得男孩的母亲突然有事，原来是早有预谋。

“我也不知道同伴现在在哪里，联系的话，只要一开口就会暴露的，你也不用想了！”

为了防止夏悠再次威胁自己，女人主动说明着。

实际上，夏悠对女人的同伴在哪里并没有什么兴趣，他只要得到面具就好，游戏者并不重要。

不过，夏悠对面具怎么跑到男孩脸上的事情，十分好奇。

他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你怎么知道！”女人慌乱地看着夏悠。

在夏悠的肩膀上，小蝙蝠也露出好奇的目光。

“只要一个有脑子的人，都能够猜到这种事。”

小蝙蝠的神情一滞，片刻后，它装作自己早就知道了的样子，不断点着头。

“我不会……”

“别说你不会说了，说了也没有任何关系，面具本身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情报我已经知道了，现在问你这个只是好奇而已。”

女人咬了咬嘴唇，说道：“那个小学生，也是我的同伴之一。”

“触手连小学生都不放过？你们反目成仇了？他想要独吞面具？”

“我没有反目。”

“怎么看你们都不是和睦的样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