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索完成之后,武师回到家里,他和儿子坐在一起,两人垂头丧气着。
武师想的是:我哪里得罪了那个夏悠呢?
儿子想的是:我哪里得罪了那个安思思呢?
两人都不得其解。
终于,两人下定了决心:
不管对方是因为什么原因,自己只需要表现出自己的实力和魄力,一定会被理解的!
想到这裏,两人从失意中恢复过来,武师看向了儿子,儿子也看向了武师。
“今天也练习到十二点吧!”
“好!”
在两人努力的时候,安思思也在努力,她看向夏悠:“夏悠,我是不是接近武者了?”
“大概吧。”夏悠回答,“应该还差一点。”
“可是我看我们老师,好像都没有我厉害啊!”
“那是老师放水了,不然一个武者过来教你们,你们看都看不请他出手的啊!”夏悠随口就扯来了谎话,“就像幼儿园老师,算个十以内的加减法都要数手指一样,你以为老师是真的要数手指吗?”
“幼儿园还教加减法吗?”安思思的关注点与众不同,“幼儿园不是玩的地方吗?”
“唉,”夏悠叹了口气,仰望天空,“我们那里,竞争激烈啊,幼儿园加减法不过是小意思,还有幼儿园的报补习班的呢。”
他又换了一个姿势,看向地下:“到了小学一年级,学生就开始感觉到焦虑,小学焦虑完了焦虑初中,初中完了还有高中,高中完了还有大学,大学完了还有工作,工作之后还有结婚,结婚完了还有孩子,孩子又要上学,又要工作又要结婚……”
“停停停!”安思思疑惑着,“上学焦虑个什么,工作又焦虑个什么,结婚和孩子又有什么好焦虑的。”
夏悠看了一眼少女,从旁边的瓜子盘里拿了一个瓜子,放在了少女的面前。
“现在你只有一个瓜子,你要靠着这一个瓜子撑过一周,你焦虑吗?”
“这有什么好焦虑的,没有就不吃呗。”安思思的榆木脑袋无法理解。
夏悠于是又换了一个比喻。
“苏清马上要过来这裏吃饭了,现在你只有一个瓜子,你焦虑吗?”
“怎么这样,我怎么就剩一个瓜子了!”
“因为其余的瓜子,都在我的手里,我不给你,你能把我怎么样。”
安思思沉默下来,她虽然没有完全明白,但已经感觉到了话题的沉重。
她选择了继续练剑。
到了第二天,安思思来到了学校,今天,是老师带着他们过去感受真正凶兽的时候。
领头的,是苏清的哥哥。
男人带着学生们,来到了之前夏悠和武师探索过的山里,山里还有着几只凶兽,是夏悠他们有意放在这裏的,为的就是考验学生们。
“以你们的水平,打不过凶兽,不过交上两手,还是可以的,到时我给你们压阵,你们一个个上前试试!”男人说着。
武师的儿子捏紧了手掌,他看向安思思:
安思思,我一定会证明我的实力给你看的!
昨天的时候,他的父亲告诉他,他已经摸到了武者的门槛,等状态好的那一天就能去与凶兽搏斗,成为武者。
武士想要儿子走程序成为武者,但是他拒绝了,他要在这次狩猎中,在安思思的面前,杀死凶兽,展现自己!
遇见第一只凶兽的时候,他信心满满的迎了上去。
持着剑,他和凶兽激烈的搏斗着。
说激烈,其实只是少年在游走,消耗着凶兽的体力,等待一击必杀的机会。
因为是在游走,所以战斗节奏不免十分缓慢,安思思打了一个哈欠,她悄悄摸出了队伍。
她准备去打一只野兽吃一吃,经常见到优娜烤“野兽”,她也十分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