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夜里两人常常这样玩闹,二姐咬着他的内衣领子发颤,整个人弓成一座桥般紧紧贴着他,鼻子里发出甜腻苦闷的低哼,脖子高高仰起,顶着他的脖子根使劲蹭。
段浩方让她蹭得向上冒火,贴着她耳朵根喘道:“乖乖,你的手怎么不动?只让我使劲了?”他这样说,手下却不肯停,两只手伸进她裘裤紧紧包住二姐下面前后一起动作,劲越使越大。
二姐两条腿挂在他腰上,整个人随着他的手劲打哆嗦,早忘了自己手中的宝贝。
段浩方憋不住抵着她的腿心隔着裤子一阵狠磨,全身一紧一松再一泄,趴在二姐身上喘粗气。
等他喘均气再看二姐,仍半闭着眼睛脖子脸蛋一片艳色,胸微微起伏不定。
段浩方的手还放在她下面,包住前后只觉得手心里一片热腾腾潮呼呼,似有热流缓缓泄出来,他喉头发干,两手再包上去揉起来,脸往二姐胸前一埋,舌头顶开衣襟钻进去一阵啃咬。
二姐让他咬疼才回过神,下面一缩才发现他的手还放在那里,羞道:“拿出来啊…”
段浩方重重揉了两把含糊道:“不让我进去,还不兴我多摸一会儿?”
二姐软手软脚的推他,嗔道:“这样怎么睡啊?”
段浩方干脆在被子里把她剥光搂怀里说:“就这么睡。”一边说一边蹬掉自己的裤子把大腿夹进二姐的两腿之间。
二姐吓得向后躲:“不行!”伸手在被子里摸到自己的裤子再套上,段浩方容她折腾完,又搂回来照样还把自己的腿插进去说:“小乖乖啊!你可是要折腾死我了!”抱着又是一顿狠亲。
二姐双手护着胸说:“还不到时候呢,过了年我行过及笄礼就行了。”
段浩方搂着她道:“到时我回来,给你带一根漂亮的钗让你戴着行及笄礼。”一边说一边手还不老实的上去摸,二姐左护右护仍是让他摸到胸上,急得直哼哼:“你干嘛啊…!”
段浩方半压着她狠道:“等明年你就知道我干嘛了!”
两人又胡闹了一阵才睡过去,半夜段浩方醒过来,见二姐光着膀子紧紧缩在他怀里,又拉过她的衣裳再轻手轻脚的替她穿上才又接着睡。
第二天一大早二姐就爬起来穿衣裳,段浩方醒了发现她也不叫人也不披衣裳就这么站在地下,连忙跳下炕抱着她再回到床上拿被子包住,摸着她冰凉的手脚怒道:“你要干什么叫一声丫头不好?现在的天这么冷还站在外头什么也不穿,想生病啊!”
二姐怯怯笑,贴到他怀里眨眼望着他。
段浩方就是有天大的火气也熄了,搂着她扭头看窗户,见天还早得很奇怪道:“这么早你爬起来干什么?”
二姐奇怪的勾头看窗户,反问道:“还早?不是要换衣裳去老太太那边请早安吗?”
段浩方笑着拖着她又缩回被子里说:“放心再睡吧,不到吃中午饭不必起来,老太太没那么早醒。”
二姐听话的跟着他躺回被子里,听他说:“老太太晚上睡不着,早上不起来,每年回来过年都是这样的。到了吃中午饭那会我们再过去,她也才刚起来呢。”
二姐点头,又说:“那这几天都有什么事要办呢?”
段浩方摸着下巴说:“没什么事,这几天就是来的人会多一点,不过没你什么事。二太太和大太太是不会叫你过去的,她们才不会把这种露脸的好事给你这个刚嫁过来的小媳妇呢。”他一边笑一边拧着二姐的小下巴。
二姐哂笑道:“谁稀罕?”
段浩方见她这副小聪明样子就疼爱个没够,抱住又啃了阵才说:“我们二姐自然是不稀罕的,可那些人稀罕啊。”他笑了会儿又说,“这几个月要是没人请你就别出去了,有人叫就先去找娘,躲她那里自然会好些。二太太和大太太就是想抬举你,也不愿意当着娘的面这样做。她们说什么你只要装听不懂就行,把事往我身上推。”
二姐嘻笑着捧着段浩方的脸叹道:“那可要把我们二爷累着了,累坏了我可怎么办?谁能赔我一个二爷呢?”
段浩方笑骂着亲过去:“小媳妇又使坏!拿你二爷来玩笑!看我不教训你!”
二姐左闪右躲连声求饶,屋子里两人正亲热,外面红花隔着帘子说:“二爷,太太那边找你呢。”
段浩方答应着让红花进来,搂着二姐又狠狠亲了口才说:“娘找我过去,只怕一会儿我就该跟爹出去了。娘要是叫你,你再过去,她要是不叫,你就在屋子里坐着哪里都别去。嫌闷了就让红花陪你抹牌玩,有什么事都等我回来再说。”
他这边说着,红花那边端着热水进来了,侍候他穿戴齐整了,二姐跳下来亲手给他系上腰带佩上玉。
段浩方托着又把她放回去,笑骂道:“红花看着你们奶奶!瞧回头病了谁难受!”
二姐扯着他的袖子拉他伏下身,趴在他耳朵边上细声细声的哼道:“我要是病了,你就不难受?你就不心疼?”
段浩方让她说的心里又痒痒起来,上手要抓,二姐滚到炕里头,裹着被子挥手笑道:“还不快去?小心爹娘等急了回头骂你!”
直到段浩方出了门,这心里都被逗得扑通扑通跳,心中暗骂道:小媳妇等着!今天晚上让你好瞧!
段老爷天天跟着二老爷在外头迎客,大老爷家的段浩守也在一旁站着,平常家里有事不叫他,可要过年了他这个长房长孙可要出来露露脸。
段浩平和段浩方也跟带着礼物到各家去拜早年,段老太爷不在家,过年时家里就没多少客人来,所以多是他们到别人家去拜年。老太太也天天请客来,还让二太太请了耍把戏的来家里热闹,二姐每天都要在老太太的屋子里陪着说话玩牌,回了屋就累得连话都不想说。因为是孙子媳妇这一辈,所以各位太太坐在那里的时候是没她的座的,那些人又都听说了她是乡下地主家的孩子,特别爱叫她过去说话,问乡下什么样啊?听说鸡啊什么的都跟人一个锅里吃饭一个屋子里睡觉是不是啊?听说那屋子里地上什么都不铺是不是啊?那不都是土啊?又嘻笑着问她用的是哪一家的媒婆,怎么就攀上了段浩方这门亲事的?
一个姓谢的太太掩着口笑道:“我可是早就看好浩方这个小子了,打算配给我家的姑娘呢!谁知不过几年没见倒让你给占去了!可真是!”完了嘻嘻哈哈一通笑。
二姐就站在这群笑得前仰后合的太太跟前任她们说任她们笑,自己只是低着头不吭声。
等晚上都敲过三更了她才能回屋去睡一会儿,而那时段浩方却多还没回来,在外面跟着段老爷和客人喝酒呢。到她睡了还没见着段浩方,早上醒了就见两人睡在一个被窝里搂在一起,睡到中午了起来收拾一下再各自出去,一个往老太太那边去,一个跟着段老爷出门,只是段浩方出门前总会记得嘱咐她吃过了饭再出门。
这日一大早,天刚亮,街上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段家老宅的门刚刚打开,一个段家下人提着大扫帚打着哈欠从门里出来,有一下没一下的拿着大扫帚开始在地上划拉。
前几天水都开始结冻了,也越来越冷了。下人举着大扫帚站在街边风口上不停的打哆嗦,一会就冻醒了。
这时街那头缓缓行来七八架驴车,后面是堆满大箱子的架子车,前面是一前一后两架拢得严严实实的轿子。(记住全网小说更新最快的枣子读书:www.zhaozhi.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