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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克发现，自己真的是看错了古一这位至尊法师。

他本以为，古一今天是来阻止他继续改变时间线的。

结果，人家古一根本没这方面想法。

甚至话里话外，隐隐还有支持他这么做的意思。

这是之前克拉克万万没想到过的。

他一直以为一旦古一发现了自己的所作所为后，会跑出来阻止自己，哪怕杀不死他，也会想要把他放逐到异空间什么的。

现在想想，似乎是他一开始先入为主的概念，导致的判断失误。

古一是正义一方的吗？

这一点毋庸置疑。

作为守护地球数百年的至尊法师，如果她都不算正义一方的，那谁还算是正义的？

可，正义也是有界限的。

古一的正义，只针对她所在的这条时间线。

就像她亲口说的那样，其他时间线怎么发展，与她无关。

克拉克一开始就是忽略了这一点，把古一的正义范围想的太宽广了。

这才会判断失误。

不过，现在知道了也不晚。

“法师这么说，我倒是放心了不少。”克拉克喝了口茶，然后好奇问道：“不过，我还是有个疑问，既然法师你有这样的想法，为什么自己不去实行呢？”

古一微笑着摇摇头。

“我不会去主动改变历史，这是我身为至尊法师的职责所在。”

克拉克没有太听懂。

改变历史，跟至尊法师的职责又能扯上什么关系？

不过古一显然没有想要给克拉克详细解释的意思，仅仅只是话止于此，便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了。

克拉克虽然心里有些好奇，但也不是非知道不可。

反正他现在已经知道了古一的态度。

她自己不会去做这些改变，但她也不会阻止别人去做。

有点类似于无为的理念吧。

反正不管怎么样，你们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只要不触及她的底限，她都懒得管。

大概就是这个意思了。

明白了古一的想法后，接下来克拉克就没有再和她谈论这方面的事情了。

古一也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聊起了一些别的事情。

比如她说了一个自己在成为至尊法师前的有趣经历。

克拉克听着也觉得十分有意思。

法师的世界，他毕竟没有真正接触过。

很多东西都是陌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