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在暖暖的风中妖冶地摇曳,红绡帐内伴着那欢舞的烛火,两个赤|裸裸的肉体在上下激荡着。伴随着女人的娇喘,男人紧实又不失柔美线条的背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儿,那黏黏的汗水把两个本就相连的身体更加紧密地合为一体。
当铺天盖地的快|感归于平静,那男人才从女人的身体里抽离开来,侧身躺在一边,闭着眼睛舒缓着自己的疲累,“轻罗,谢谢你。”
“谢谢?”还在喘息的女子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浑身一颤。
“是啊。要不是你赶来,且解了我的燃眉之急,只怕我再第三次强行运功逼毒,走火入魔也说不定。”说话的正是明月松。
轻罗收拾起自己心裏头那一点淡淡的忧伤,轻声道:“能够侍奉少主,本就是轻罗的荣幸。”轻罗小心翼翼地侧头瞟了一眼枕边的男子,幸好他闭着眼睛养神似的,她才敢大着胆子看他。
儒雅俊逸的主子闭目的时候,也丝毫不能掩去他的凤华。她没有想过自己也有一天能够从这个角度看自己的主子,像做梦一样,只是在主子的眼里头,自己不过是帮忙的工具而已。
“少主,你宁愿自己冒着走火入魔的风险,也不肯动她?”轻罗忍不住在旁边小声地说着。
明月松蓦地睁开眼,毫不犹豫地说道,“那是自然。她既然是燕主钦点的女人,我自然得让她的心和身子都遂了我才行,她和别的女人不一样,只怕要了她的身子,也得不了她的心。那又有什么意思。”
轻罗听着明月松的话,心裏头忍不住泛出一股酸味,“在少主心裏头,是越来越在乎她了。”她和寨主夫人晓荷找到明月松的时候,他已经在石头上喘息了好半天,轻罗知道齐云山人的春|药只能用行房来解决问题,便毫不犹豫地为明月松自荐枕席。几个来回,倒是把明月松体内的那股凌乱之气给清除了不少。
明月松转过头来看了一眼浑身赤|裸的轻罗,只是他的眉目里头不是男女的柔情,而是一股不满的寒意。
轻罗身子一颤,慌忙直起身子,“是轻罗多嘴了!”她坐直身子,才发现自己浑身上下一片蔽体的布料都没有,在明月松跟前实在是有伤尊卑之分。她慌忙拾起地上的衣裳穿起。
明月松轻轻一叹,也没有责备轻罗,只是说道:“你知道我在乎的是什么,以后这种无聊的问题就不要再问了!”话语里头自有一股凌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