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混混头儿还算是个爷们,咬牙昂起头看着秦锺:“你小子有种,咱们不算完,你……”没等他将话说完,忽然间愣住了,好像是忘记了身体上的疼痛,直勾勾地看着秦锺身后的景象,猛然间脑袋一歪,倒在地上。
秦锺感到十分诧异,他猛地一回头,将手里的刀片高高举起:“谁,你要是来捣乱,信不信老子也把你劈了。”
可是他回头之后并没有见到什么,只见到那女人看秦锺的举动都傻了,虽说秦锺的这一番动作无非就是几分钟的时间,但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那些个强拆的却被他几刀扎跑,真是不敢想象。
秦锺看着落荒而逃的混混,有看到倒在地上的那两个家伙,他摇摇头:“这就是强拆,切,黑社会?”
一阵凉透刺骨的风吹过,秦锺忽然精神起来,他瞬间感觉到此风并不正常。
女人挪着小步凑到秦锺面前:“你……你也是黑社会?”
“我还是那句话,我只是合法公民,他们那么多人,我这算不算正当防衞?”秦锺毫无压力。
女人用手指了指地上那两位:“你不准备叫车来抢救他们?”
“哎,老耿早就打电话了,估计车子一会就来了,那两个家伙死不了的,大不了去警局接受调查,我不怕,我想应该害怕的是他们,他们大部分都应该是有案底的。”秦锺似乎十分的自信,又好象十分的专业。
女人刚才的那种刁蛮泼妇的,大胆的样子,似乎已经在秦锺这种犀利有点疯狂的手法压住,再也没有那种看似很牛的样子。
女人试探着问道秦锺:“难道你真的不怕他们过后再来找你的麻烦?”
“找我麻烦?我还没找他们麻烦呢,本身他们购买这块地就不是合法的,这种历史遗迹多少钱可以卖?”秦锺似乎在教育面前的这个女人。
几声急救车的长鸣,一辆救护车晃晃悠悠的进了工地院内,开始急救倒在地上的两个人,之后抬上了车子,急匆匆的奔来时的方向而去,还好这两个人没有死。
秦锺切了一声,收好自己的古董刀,将捡来的刀片撇到了工地的肥料坑内,双手插着兜准备向楼内而去。
女人叫住了秦锺:“哎,你叫什么?你跟这栋楼里的人都不一样,你很特别。”
秦锺脸上堆起了微笑,他对这女人的感觉似乎不像是开始的那样反感:“我叫秦锺,如果想跟我交朋友的话,那就改日再说吧,今天我的事情还没有忙完,等有时间我去找你,看你的样子也不像是住的很远对吧?”
“嗯,我在下边的教堂里住,有时间就去找我啊,我叫于梦娜,叫我梦娜就可以了。”
秦锺淡淡一笑,忽然间感觉身后似乎有人在喊叫自己的名字,这声音似乎是他没有听到过的,声音来自档案馆内,他心头轻轻一震,奇怪,这个声音怎么好像是父亲的声音,又跟自己说话的声音极其相似,难道这个人是自己家人?难道自己要证实一下这个人到底是谁?
“谁?”秦锺慢慢的转过头去,他想知道是谁会模仿自己的声音说话,因为他的父亲早就死掉了,爷爷更不用提了,现在还能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