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木看到这份礼单的时候眼皮直跳,新王妃这是要搞事情呀!
他是迎亲的人怎会不知道将军府给的嫁妆少得可怜?当初他还以为是大小姐不受将宣威将军待见呢,看来这里面有内情!
老木收起单子,神色淡淡地说:“回去告诉王妃,就说这单子我收下了。”
“哦。”蝉衣乖乖地往回走,然后又快快地跑了回来,
“大管家,王妃问她在肃亲王府的月例有几两,奴婢的月例有几两?”
老木实话实说道:“我们肃亲王府从来不亏待下人,你算是王妃的贴身大丫鬟了吧,给五两银子。至于王妃,紧次于王爷,一个月怎么也得有一百五十两。”
蝉衣乐了,月例比将军府高多了,又道:“王妃说要这个月的月例银子,同时预支下两个月的,奴婢的也是。”
老木愣了,这样的王妃他没见过,怎么说也是宣威大将军府里出来的,怎能如此小家子气?
“大管家……。”蝉衣以为要多了,可怜巴巴地瞅着他不放,“要为……。”
“好,你跟我来。”老木也没多问什么,这点银子对于王府而言连九牛一毛都没有。
蝉衣抱着银子乐呵呵地来到窦蔻跟前,将银子往窦蔻怀里一推,笑得见牙不见眼,“二小姐,奴婢还是头一回见这么多银子呢。”
窦蔻掂了掂五十两一个的大银锭子,不满意道:“这么重怎么拿?要银票就好了。”
谁知蝉衣摇头道:“不好,不好。我听咱们夫人说过,去钱庄存银子还要付钱的,银子还是这样的好。二小姐,奴婢每个月也有五两银子呢。”
“瞧你那点出息!十五两银子就满足了?”窦蔻收起银子道,“我怕咱们以后的日子并不好过,你把这五十两藏起来备用,省得以后饿肚子。”
“是!奴婢省的。”蝉衣也是穷怕了的,以前在将军府,他们院经常领不到月例,也时有饿肚子的情况。
剩下的几个大银锭子在窦蔻手里颠过来,倒过去,她不能坐吃山空呀,必须弄个能下金蛋的鸡不成。
大夫来给她们看过了,也略作包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