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身红,一下子让窦蔻想起了昨晚的那一幕。
那双手让她差点命归黄泉,难道想让她死的人就是肃亲王?
如果是这样,那么她和蝉衣还是别在这人面前蹦哒的好,小命要紧,先逃了再说。
“小,小……。”蝉衣似乎也想起了什么,小脸煞白。
窦蔻立即回神,不管对与不对,她不能再呆在这里了。拉着蝉衣就往树林里钻。
好在王府花园里的花草长得格外好,眨眼间她们的身影便消失在小树林里。
“咦?人呢。”杏儿叫道,“王爷,你们府上的丫头真是无礼,刚才那俩贱丫头还瞪我们姑娘呢?”
肃亲王端木杨冷声道:“丫头,什么丫头?”
于青青狠狠地瞪了眼杏儿,“休要胡说!杨哥哥别听杏儿这丫头胡说,没有的事。是两个丫头也来看牡丹,我看她们长得陌生便笑了笑,没什么大不了的。”
“不许对除我之外的任何人笑!”端木杨霸道地说,看着杏儿又嘱咐道:“你这丫头做得对,回去问老木领赏去。青青是高贵的女子,除了宫里的贵人外,无许看任何人的脸色。”
于青青心里美得要死,但是面上还是很为难地说:“杨哥哥,不可!我哪里是高贵的女子呀,青青低贱得很。只求新进门的王府可怜青青,给个能侍奉王爷的名分就行,为奴为婢青青不在意。”
“青青!”端木杨冷酷的脸上有了一丝温情,一惯冰冰的语气也温和了许多,“青青才是本王的解语花。放心吧,本王说话算话,肃亲王府除了青青外,无人能作王妃。令尊的案子已有眉目,只要真相大白,青青便能光明正大地嫁过来了。”
于青青被这话感动地嘤嘤哭了,情不自禁的握住端木杨的手道:“杨哥哥,青青何德何能得杨哥哥厚爱,真的是死都心甘……。”
“不许说死!”端木杨轻轻捂住于青青的嘴道,“我们要长长久久的,怎能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