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妓子是男的,那不是鸭子吗?”窦蔻好奇地问,仅此一条街她便对这个世界有了初步了解,“看来这里的风气不怎么样呀。”
能公然开妓院和倌倌楼的地方会有好风气?这些地方往往是劣性事件的高发区。一下子就又提升了案子的复杂程度。
蝉衣红着脸问:“鸭,鸭子是什么?”
她虽是个小姑娘,但对某些还事是懂的。这些都是她出门采买之时听路人讲的,总觉得这类事这条街都是很下流的,听到就会污了耳朵。要不是二小姐问,她是不会说的。
窦蔻笑道:“没什么,就是倌倌楼。对吧?”
蝉衣点头,“二小姐您,您也别打听这事了,污了您的耳朵。”
窦蔻不以为然道:“污?确实污。不过,只要心不污那就行。有机会我们去看看。”
“啊,万万不可。”蝉衣连连摇头,关切地说,“二小姐,您现在可是肃亲王妃,要是让人知道您去了那种地方,那还不,还不……。”
那画面太可怕,她小丫头不敢想。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心不污就行!”窦蔻再次翻了个白眼道,“我们要破这个案子必须去现场探查一番。去大理寺是不可能的,听不到窦广武的口供,至少得听听目击者的说法。唉,五天啊,不知道今天算不算一天。”
真的是十万火急,她必须得动起来。
蝉衣被窦蔻的新名词唬得一愣一愣的,不自觉地点了头。她家二小姐真的变厉害了呢,不过,厉害了好,就不会跟夫人一样被人欺负了吧。
马车走得再慢也还是到了肃亲王府,下车后,看着那送回门礼的车子上面空空如也。饶是她不在乎这个王妃之位,脸上也不禁泛红,有个这样的娘家,很丢人的呢。
窦蔻装作满不在乎地往府里走,路过老木的时候问道:“木大管家,不知我在平时可否出门走走。”
老木一愣,“王妃想去哪儿?”
窦蔻很诚恳地说:“未出阁前我极少有机会外出,对京城的繁华一概不知,想出去看看。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