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出门应该看看老黄历的,一定是哪里出错了。”窦蔻在心里郁闷地说。
抬起头来,却看到一个长得极美的男人正抱着胸发呆,那漂亮的眼眉,那饱满的嘴唇,还有那白懒的肌肤还有那柔弱的样子,简直可以把大多数女人给比下去。
可这是男人,窦蔻很确定!
“喂,你这个小子走路不长眼睛的?”在这美男的身边是一个长得也很好看的男人,只是这个男人还算正常,没那么阴柔。
窦蔻爬起来,看到他们好像忘记了疼痛,心想,“世上真有貌比潘安的人呀,只是这人怎么来妓院呢?”
“青哥儿别闹了。”美男拉了一下吼窦蔻的男人,冲着窦蔻笑道,“小兄弟,你没事吧。刚才是我不对!”
说着还冲着窦蔻拱了拱手。
窦蔻也不是那种胡搅蛮缠的人,摇头道:“没,没事。”
那位叫青哥儿的冷哼一声,“丹枫你就是老好人,才被那些主顾们欺负的。”
说着还瞪了窦蔻一眼,“看什么看?我们家丹枫的身价可是春风最高的,你有银子吗?”
“……。”窦蔻皱了皱眉,再次瞥了下那叫丹枫的美男。真是可惜了,原来这俩男人是传说中的牛郎呀。
不,是对面春风楼内的小倌倌。
窦蔻冲着丹枫点了个头也不就计较被撞的事,算她倒霉吧,被小倌倌撞了能怎样?难道让人家肉偿?算了吧,她才没这个嗜好呢。
不过……。
窦蔻看着得意楼那鎏金的招牌,在春风楼的小倌们可以随便来得意楼吗?那么说得意楼内的妓子们也能去春风楼?
“乱!”窦蔻摇头,怎一个乱字可以诉说的,希望明天的义庄之行可以得到更多的线索。
窦蔻轻车熟路地再次在茅厕内换上蝉衣的衣服,从花丛里拿起早已准备好的小零嘴儿往包厢走。
一场戏已唱完,第二场刚刚开始。
蝉衣却早已坐不住了,不止一次地往门口瞥,“二小姐还不来呀,怎么还不来?”
“师傅辛苦了。来,这是新买的豌豆黄,可好吃了,拿两块。”窦蔻扮作蝉衣的模样,笑嘻嘻地给了尽职的车夫。
车夫是个老实人,黑生生的脸上挂着笑,摆手道:“不了,不了,刚才你不是刚出去买吃的了吗?王妃又吃完了?”
“啊,是啊,又吃完了。”窦蔻稍稍一愣,便放下两块豌豆黄就进了包厢。
刚才她可没有出去,是刚回来,看来这次她和蝉衣的迷惑作战成功了。
一进包厢,蝉衣便起身拉着她的手,上上下下地看,“谢天谢地,您终于来了。”
窦蔻笑着脱衣服,“没事,我这不是平安回来了吗?快换衣服,我们该回去了。”
“好,是该回去了。”蝉衣也快速地脱衣换衣。
半刻钟后两人换好了原本的装束,整理了一下幕篱,二人出了包厢的门。
蝉衣上前提醒车夫,“王妃要回去了。”
车夫急忙起身,“是。您稍等,我这就去找卓子小哥。”
蝉衣撇嘴,“二小姐,这个叫卓子的真是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