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周梅万分不解,起身道:“你走吧,我看你就是没安好心。不到万不得已谁愿意做忤作?我父以前是位大夫,要不是被人诬陷,为了自证清白也不会就此做了忤作。何况是个女忤作?一旦踏入这行我这辈子就毁了。况且刘天赐已死,我也不必再怕什么了。哼!”
话毕周梅便将窦蔻赶了出去,将大门一关再也不出来。
“这……。”窦蔻没办法说刘天赐其实真没死,死的消息是太医传出来骗真凶的。
窦蔻原谅了周梅,在那种不利的情况下换作是她也有可能这么做。
话说刘天赐和卢旺达为什么会去得意楼,窦蔻觉得有必要去问问他们的家人这两人平时有没有交集。
回到李捕头的办公房,李捕头已经回来了,事情交给手下人去做就行。他也想再听听着窦蔻的下一步打算。
“豆芽你去哪了,身上这是怎么了?”窦蔻身上半湿不干的样子让他很好奇。
窦蔻摆手道:“先不说这个,李捕头,接下来你再派人去问问太医治疗花柳病会用到哪些药。并派人去京城各大药铺,凡有人来买这药的都必须留下姓名,记住样貌并及时上报衙门。”
“好!”
不过一刻钟李捕头又回来了,接着问:“豆芽,午后稍晚些王爷会来大理寺,你看咱们还能做点啥?”
窦蔻试着问:“你说咱们能不能去问问卢旺达和刘天赐的家人?”
李捕头抱着胳膊沉默了,“刘天赐的家人不好见,见了估计也问不到有用的来。这个刘天赐和傅远一样是个花花公子,家人对他无比头痛,却也非常溺爱。刘天赐已被刘尚书秘密接回府养伤去了。
至于这个卢旺达吗,倒是可以。卢旺达原本是寒门子弟,爬到这个位置也不容易。不过,我们单独去不行,得有人领着。”
“谁?”窦蔻很好奇,“我们大理寺的人可是高级官差,官差办事还得有人带?”
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他们就是警察,警察办案是这个国家的公民都得配合。
李捕头很不好意思地说:“我们大理寺的人对付一般老百姓倒是可以,可对方也是官呀不能这么嚣张。”
“那由你说的那人领着就能不嚣张了?”窦蔻问。
“能啊,人家是锦衣卫!”
“呵呵!”窦蔻无语了,锦衣卫就是这么嚣张呢。
说走就走,趁着端木杨还没来,窦蔻想多了解一下案情,谁知道不靠谱的渣王来了后又会闹出怎样的事情来。
李捕头驾车带着窦蔻去了一家小酒馆见人,这人窦蔻从没见过,就算是见过也当他是普通的书生,顶多是长得帅一点的书生。
可万万没想到这么一个帅书生就是李捕头说的锦衣卫的人,而且还是锦衣卫指挥使下第一人——锦衣卫指挥同知陈显。
“幸会!”陈显冲着李捕头和窦蔻拱手道。
李捕头大大咧咧地就这么受下了,“陈同知客气了,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