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说定了。”老木连忙应下,这点银子对肃亲王府来说不值九牛一毛,拿来培养一个王妃赚大了。
窦蔻又道:“你得先把银子付给我。就以三个月为期签一份协议吧,三个月过后,大理寺的事与我无关。另外,你还得给我在大理寺安排个职位,不知大管家可以作主吗?”
三个月后就是盛夏时节,相信那个时候齐王已到京城,并且跟卢太后去避暑山庄避暑了吧。而她则可以全身而退地经营自己的小事业,赚点银子年底跑路。
老木想了想也同意了,蝉衣当即研墨,由老木执笔写了一式两份的字据,双方签字过后这事儿就这么成了。
随即老木便拿出了一张五百两的银票给窦蔻,三个月的银钱加查案办公务时的差旅费。
窦蔻笑纳了,同时又抠出了一份出入王府的令牌。只要拿着这牌子,无论多晚回府都没人说什么,当然,窦蔻出门还是要打扮一番的。
如此一来,肃亲王府便多了两个小厮,这小厮就是换装后的窦蔻和蝉衣。
窦蔻还是叫豆芽,蝉衣被窦蔻取名为豆子,名面上是木大管家派出来监视豆芽的。
不过,这些说辞是说给肃亲王听的,也是做给府内的下人看的。
就这样,老木花了五百两银子为他的肃亲王培养王妃,而窦蔻则得了该得的收入,算是皆大欢喜。
早饭过后,蝉衣问道:“二小姐,奴婢也可以陪您出门吗?”
“能啊,以后你就是我的小跟班。记住了,叫豆子。”窦蔻化着妆,轻声道,心里突然想到了端木杨给自己取名豆芽时的情景,这算不算是满足他的恶趣味?反正豆子都提前出来了,自己应该不会再被改名了吧。
向老木请教了几个易容术上的问题,窦蔻扮成男装来更加得心应手。
两人化好妆,穿上普通的男装平静又低调地出了府。
一出王府,窦蔻便让蝉衣去京城繁华的商业街上闲逛,让她打听有没有小铺子要卖。她想作生意,首先就得有自己的铺子。五百两应该能买个不错的铺子。
来到大理寺已经是日上三竿,李捕头就住在大理寺,照旧在大理寺门口走来走去地等着豆芽。
王爷今日又不来大理寺,接下来如何行动他还得仰仗豆芽这小子。
“唉,真想不通豆芽小子的脑袋是怎么长的,心眼一套一套的。”李捕头觉得他这辈子是学不会了。
窦蔻来到李捕头跟前,笑咪咪地说:“心眼还论套啊,李捕头有几套?”
“哎呀,豆芽你可是来了。快快跟我来。”李捕头呵呵两声,尴尬地拉着豆芽往大理寺走去。
“何事如此着急,难道丹枫的身份查清了?”窦蔻蹙眉,用力地将手从李捕头的大蒲扇里抽出来。
虽不知老木最终的目的是什么,无非是为了肃亲王着想。而她呢,就别在外面跟异性拉扯了,省得招惹到不必要的麻烦。
李捕头的心没那么细,窦蔻把手抽出来那就抽出来呗,边走边道:“老周头的验尸报告出来了。果然如你所说,卢旺达也得了花柳病。”
“可以推断出得了多久吗?”窦蔻早有所料,一点也不奇怪地问道。
“这个老周头推断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