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老木大笑,“王妃,咱明人就不说暗话了。”
窦蔻翻了看眼,“哼!”
老木也不恼,接着说:“王爷不知道王妃的底细不假,但是我老木知道呀。王妃,说句不好听的话,王妃和我老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一个出事咱谁也跑不了。”
窦蔻不以为然道:“谁跟你是蚂蚱,本姑娘是人!”
老木再笑:“这样的王妃老奴觉得才是王妃的真本性,好,实在是好!”
窦蔻惊讶地蹙眉,这老家伙首次在她面前自称老奴啊,“你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老木对窦蔻的态度一点也没觉得不舒服,反而通体舒态。肃亲王的王妃就该是个有脾气的,就该是个泼辣的。
若是像以前那样软弱的话,恐怕挑不起肃亲王府这摊子事儿。别看王府繁华似锦,主子只有两个,说这里卧虎藏龙也好,各路探子齐聚也罢。总之不是个安生的地儿,前两个王妃过门没几天就西去了,说到底还是自身不够硬。
更何况,就算是在府里他能护王妃周全,进了宫那就不一定了。算算时日,窦蔻嫁进王府也有点日子,想来宫里那位也快宣诏了吧。
“呵呵,王妃,老木以为王妃还是扮回豆芽去大理寺任职来得好。咱们当时签的协议是三个月吧,这才过了几天呀。”
窦蔻也跟着呵呵,这老头的自称又变了呢,“你到底想说什么?豆芽不豆芽的,我心里比你清楚。”
老木提醒道:“自王妃来府上经历了两件案子,想来对朝政已经有所了解了。王妃之所以能嫁到肃亲王府还是卢太后下得懿旨,是以王爷母后的身份定下的。王爷为此相当反感,但是王妃过门后所做的一切却跟预想到的不一样。只是,算算时日也该诏王妃进宫了。”
窦蔻抿唇,“卢太后还当我是窦玉瑛吧。”
既然明人不说暗话,那么她就直说了。直觉告诉她,老木如此帮她是有所图的。
不管图什么,现在的她只能接受。
老木捋着稀疏的胡子道:“你做你自个儿就行,卢太后是见过窦玉瑛的。”
“明白了,你走吧。”窦蔻端茶送客,“既然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我出了事你也跑不了。不管以后会发生何事,相信木大管家都会及时提醒我的对吧?”
老木起身道:“王妃是老奴的主子,主子有事身为奴才的理当扑上前去。”
“那就好。等伤好了,豆芽会去大理寺的,其他琐事希望木大管家打点好。”窦蔻再次叮嘱道。
“应该的,应该的。”老木又摆出身为下人的样子,毕恭毕敬地说道。
老木走后,窦蔻一个劲地嘀咕,“老家伙,老狐狸!”
骂了几句,窦蔻心里也好过多了,便打着哈欠去睡觉。
她做了一个梦,梦中自己又回到了现代,使了个手段让自己被上司炒了鱿鱼,整一个人在商场里血拼。买得正嗨之时,端木杨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上来就掐她的脖子……。
“啊!”窦蔻从梦中惊醒,出了一身冷汗,疲惫道:“ 蝉衣,蝉衣!”
她没有听到回音,便自已穿好衣服出去看看这丫头跑哪去了。
出了房门便听到打耳光的声音,蝉衣的尖叫声便传了过来。
窦蔻一惊,跑着出门,“蝉衣!”
“王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