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蔻不急,端木杨似乎也不急的样子,他心里的小算盘打得正响,在合计着划不划算。
一时间,赌注的中心于青青好像被人遗忘了。
于青青没晕,她心里是真急。何况被端木杨一个手臂抱着也很不舒服,她还得晕得漂亮,心里累着呢。
端木杨因为要跟窦蔻打赌,他把所有的注意力全放在了窦蔻身上,便没有看到于青青皱眉。
但是窦蔻看到了,笑容变得更灿烂,说道:“蝉衣,去拿水和陶罐来,顺便把咱们厨房里的锅铲也拿来,这人在装晕的时候一定不会张嘴的。不过没事,我们用锅铲撬开就是。实在不行你去取我的铁簪子来,再不醒来可以拿这个戳瞎这女人的眼睛。
哼,男人呀,说是宠女人,那只是没跟自已的前途比。那谁不是说过吗?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裳。手足亲,砍了痛,衣裳却可以随便丢。何况是那里出来的,那里什么都缺,就是不缺美人儿。实在不行,就让本王妃的将军爹去番外找个金发碧眼的美人儿来就是了。”
窦蔻是说给于青青听的,蝉衣也没有应。
端木杨瞬间便明白了窦蔻的打算,突然间他也很想知道听到这些的于青青到底是怎么看他的。
他虽然知道青青心里只有他,但架不住心中期待,被女人信任也是男人炫耀的资本,何况他是相信她的。
然而他的自信过了头,于青青嘤咛一声睁开了眼,“王,王爷,您可是来了。”
“哈哈!”窦蔻大笑,“你输了,愿赌服输。两天后我要看到我新新的马车,别忘了我刚才的要求。啧啧,于姑娘当真幸福呀,这天下能有几个女人有这个资格被肃亲王抱呢。”
“你,你这女人不要嚣张。”于青青看端木杨脸面发黑,暗道一声糟,连忙变了口风,“王妃,你,你怎能如此对青青呢?青青只是一个可怜人罢了。青青来落英苑是想给王妃请安的,可是一进来你那奴婢便要打我,幸好杏儿挡在我面前,要不然……。”
窦蔻拉过面颊肿成个馒头的蝉衣道:“打你?你看看我家蝉衣,脸都变成馒头了,谁打谁呀?你再看看地上的这个贱婢,她的脸上可有伤?”
于青青狡辩道:“我家杏儿都被她打晕了呢。”
“呵呵!”窦蔻弯手再次拿起杏儿的另一只手上的食指,“看着,这是我掰的。”
她身子虽还弱,当初却也是练过的,掰个手指头简单得很!
“嘎嘣!”
“啊!”杏儿被剧痛惊醒,然后又痛晕了。
于青青吓得脸面惨白,“你,你!王爷……。”
端木杨脸面铁青,冷冷地扫了一眼于青青,手从她腰上收回,“以后不许踏进落英苑一步,你这奴婢竟敢打王妃,该死!你回教坊吧,王府以后还是少来为妙,有事派人给我送个信儿,我会去的。”
“王爷!”于青青面色难看,恳求道:“王爷,可是青青做错了什么?”
端木杨看她皱眉的样子心里莫明地软了下来,本想说点什么的,可是老木带着几个人来了。
“王爷,王爷,太后下懿旨了。”老木拿着一张明晃晃的圣旨,还特意看了眼于青青。那眼神里透漏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窦蔻看懂了,拉着蝉衣转身就走,“木大管家,蝉衣被地上这贱婢打伤了,一会给我送瓶上好的药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