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态度很出乎窦蔻的预料,摸着下巴道:“这人似乎太好说话了吧?”
知府刘支山是知道端木杨身份的,此时也顾不得形象了,为了顶上乌纱,搜个身算什么。也就很大气地站在那边任由端木杨的人搜身。
一来这是为了乌纱,二来也是为了证明清白;三呢,自然是给金元坛和徐茂才作榜样,让他们闭嘴。他一个堂堂知府都配合搜身了,你一个商户、厨子还抱怨个什么劲呀。
最后也是为了讨好端木杨,办好此案说不定他还能往上升一升。
然而事情却超出他的想象,从他的发髻里竟然掉出了一根针,蓝汪汪的如绣花针那般大小,却逃不过窦蔻的眼睛。
将绣花针放到白帕子上,窦蔻问:“知府大人,这怎么说?”
“这这,本官也不知道呀。”刘支山懵了,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头发里怎么会有针。
端木杨二话没说,挥了挥手,“押到知府衙门去。”
刘支山怕极了,挣扎着想到了什么,“大人,我冤枉呀,我实在是冤。我是戴着乌纱的,怎会有那等凶器?”
窦蔻微微一笑,看了眼没搜出任何东西的三人,“这倒是事实。”
到现在那几头牲畜还是没有毒发的迹象,窦蔻吩咐李捕头将它们放到某个隐秘处好生看管起来,继续喂它们吃的。
随之便带着这枚很诡异的针来到端木杨跟前,小声道:“大人,这事儿怎么办?”
她心里有些乐,终于找到点突破口了,虽然这突破口太刻意了。但那也是一个切入点。
端木杨道:“收好,去知府衙门。”
“为什么去哪儿?”窦蔻又问。
端木杨很难得地给他解释起来,“刘支山戴着乌纱,沈贵死后他都没摘下过乌纱,就算是发髻里有针也无法行凶。这只能说明一点,在今早他梳发之时就有人给他放上了。”
窦蔻微微点头,终于觉得这样的端木杨还算是有点水平,“大人说得没错。找到为他梳发之人,或许会有所收获。”
这一折腾,日头也快偏西了,该散的人也都散了。尸体也被运到了义庄,有了端木杨的坚持,对于验尸,没人敢说一个不字。
周梅和顺子跟着李捕头去了义庄,验尸要趁早。顺子去是负责记录的,顺便做周梅的护卫。
而窦蔻则带着其他人跟着端木杨去了知府衙门。她很想知道刘支山在这里面扮演了什么角色。
当然,她更想知道的是端木杨怎么会在这里,或许这也跟此案有关。
端木杨很厚脸皮地坐上了窦蔻的马车,没有人敢说什么。连程素衣和蝉衣也被赶下了车,雷云暂时充当了车夫。
马车上,窦蔻坐得离他远远的。她很不喜欢这人的自以为是,更不喜欢这人的霸道行径。
“喂,这是我的车!”窦蔻瞪眼道。
端木杨道:“是我送的。”
窦蔻冷哼,“不是送,是愿赌服输。”
“你还是我的呢!”谁知端木杨竟然幽幽地来了这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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