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蔻眯了眯眼睛,“这倒是稀奇。昨日我们听店小二说,刘翠花的老父病得快死了。”
许县令答应,“并非如此。实际上是兄长家的长女病了,需要昼夜照顾,这才让刘翠花回了娘家。”
“原来如此,就先带刘翠花的老父来问话吧。”窦蔻冷笑,突然对刘翠花感到了同情。
然而这并不代表她就原谅了他们的嫁祸。
说起嫁祸来,窦蔻很容易锁定某些人,比如常来东西厢房住的人。因为店小二说过,现在住在东西厢房的人是隔三差五都会来的,时间一长自然知道正房的门锁是个摆设,想进屋放点什么实在是太容易了。
刘翠花的老父亲很快被带了来,光看他的相貌很难让人联想到渣爹这个词。是个头发花白,满脸褶子的老人家。
一来便主动问道:“各位官老爷,不知我家小女犯了什么事?”
窦蔻皱眉,难道没人告诉他刘翠花已经死了吗?
一边的许县令主动解释道:“衙役怕他受不了,便没说真相。”
窦蔻点头,“如此甚好,让他的家人不要跟其他人混在一起。”
许县令吩咐人照做。
窦蔻这才问道:“说说你家女儿吧,她在嫁人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刘父露出担忧害怕的神情,“我家闺女又咋了?怎么那么不让人省心呢。”
窦蔻再皱眉,“什么意思?仔细说来。”
许县令立即呵斥道:“大胆刁民,还不快快道来!”
刘父吓得哆嗦,“是是,小民这就说,这就说。我家闺女自小就胆小,又不大出门。可是在她嫁人的前一个月出门竟然被镇上的混混看上了,硬是被拉了去过了两天才逃回来啊。
回来后我家闺女就一直哭,一直哭。问她她也不说,唉!
没想到过了两天那个抢他的混混竟然上门提亲了。他糟蹋了我闺女,我怎么能再把闺女嫁给他?我就让儿子把他给打跑了。又想方设法把闺女嫁了出去,唉,出了这样的事,我闺女哪里还能嫁得好哇。好歹嫁过去后没一年我闺女就生了一个儿子,日子过得倒还行。”
乍听这话似乎很为闺女着想,可他真的为闺女想过了吗?
“你闺女嫁给赵虎的时候,提过她曾被陈大耳抢去了两天吗?”窦蔻问道。
刘父眼神躲闪,“这,这丢人的事怎么能说呢。”
“那就是骗亲了。”窦蔻冷哼,“你可知若是你女婿知道此事会怎么对你闺女?”
刘父低头不说话了。
窦蔻再问:“当初赵虎娶你闺女的彩礼有多少?”
“十,十两银子。”刘父哭诉道,“我,我这也是没办法了。没有银子儿子就没媳妇。养了这么多年的闺女不能就这么毁了,可不能嫁给陈大耳那么没良心的东西,我们老刘家会被人戳脊梁骨的。”
窦蔻差不多明白刘翠花的婚前的遭遇了,便又问了刘翠花的大哥。这人脑袋不大灵光,但却跟刘父说的差不多。
然而刘翠花的大嫂就不同了,上来就告状,“青天大老爷啊,刘翠花偷了我家的银子,求青天大老爷为我做主啊。”
“银子?”窦蔻一愣,突然想到了嫁祸给他们的那块来历不明的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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