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合常理啊。”窦蔻悠悠自语。
端木杨捏捏窦蔻的手,笑道:“媳妇,哪里不合常理?说说看。”
窦蔻看他的眼神,凤眸含笑,一副鼓励的表情。
这让她很是心虚,不由地结巴了,“我,我就是觉得,如果你恨一个人恨到巴不得他去死,那么你还会跟他喜笑颜开地喝酒吃菜吗?”
“不会!”端木杨摇头,“我会见他一次打一次。”
“呵呵!”窦蔻笑了,这个回答还真是彻底。
不知道为什么,她对这样的端木杨不讨厌。若是无法合离,她或许还能考虑和他一起搭伙过日子。
“咳!”陈显看不惯端木杨对窦蔻的态度,咳嗽一声说道:“这么说刘翠花是有所图谋了。”
窦蔻点头,说道:“不如我们大胆假设一回。但是这假设是建立在陈大耳真没有作案的可能性上。”
陈显明白窦蔻的意思,叫过手下人来吩咐道:“去查查昨晚陈大耳跟刘翠花分开后都去了哪里。尽快回报!”
手下人离开,陈显看着窦蔻说:“是怎样的假设?”
端木杨还是一副鼓励地表情看着她,“我也很想知道。”
窦蔻心里突然有些许暖意,这人要是不恢复记忆就好了。
这个想法一出来,窦蔻吓了一跳,赶紧将脑海中的念头甩掉,下意识地抽出手来咳嗽一下,“咳,是这样的。我们假设这个局是刘翠花做的,目的就是让曾经欺辱过她的人都倒霉,最好是坐牢杀头。至于我们,恰巧是在她计划之外的惊喜。
或许就是因为昨天下午我们救了她的原因吧,因为我们不怕陈大耳,在她眼里也就不怕赵虎等人。哪怕栽赃嫁祸了也只能让事情变得更大,让李镇长这样的人无法收场。
到时哪怕不能让陈大耳等人得到应有的下场,也会让世人知道她刘翠花曾经的遭遇。从而改变她在别人眼里的形象吧。”
说到这里陈显提出了疑问,“刘翠花既然如此聪明的做了这么一个局,那么她为什么还会死?看那陈大耳也不是聪明人,稍加用点心计便能收拾了他。”
窦蔻叹道:“或许这就是刘翠花的软弱在作祟吧,她怕流言蜚语,也怕外人说她不孝。但又无法忍受亲人们的折磨,只能在自己死后再让布下的局发挥作用,将那些人一一收拾了。”
“等等,等等!”许县令打断她的话说:“这位……夫人的意思是,刘翠花不是他杀是自杀了?”
窦蔻皱眉,这人还不是无可救药吗,还能听出她话里的意思。
“没错,从种种迹象表明,刘翠花是有求死的欲望,也有自杀的可能。”
许县令呵呵笑了,“这不大可能,若是能生谁想死?”
窦蔻也笑了,“是啊,若是能生谁想死?刘翠花过得可是生不如死的日子。”
屋内的三个男人都看着窦蔻,等着她的解释,对于某些事他们真的没那么细的心。
窦蔻突然板起脸来,认真地说:“有这么几点可以佐证我的推理,当然事实如何还需要抓到赵虎再验证。他可是本案最关键的人物。”
“为何?”许县令问道。
窦蔻解释说:“因为刘翠花是早于陈虎回客栈的,这一点可以问店小二,他说陈虎回来后便把店门关了。今早刘翠花的尸体出现在西厢房,说明陈虎是最后一个见到刘翠花还活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