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蔻和端木杨再一次获救了。
她也看到了让他们的马儿惊蹄的罪魁祸首,那是头四处乱转的猪,也不知道是从哪个农家院里跑出来的。
正在路边菜地里撒着欢的到处拱小白菜玩!
看得窦蔻嘴角直抽,“有句话,好白菜都让猪给拱了,这猪就是会拱。”
拱的他们的马差点吓掉魂,他们也差点成了箭下亡魂。
“哦,对了,抓到那放冷箭的了吗?”窦蔻问。
陈显点头,指向前方,那里有具黑衣人尸体,“可惜死了。”
窦蔻叹道:“是啊,可惜了。不过,就是抓到活口也不一定有用,那毕竟是韩总管的人。”
“韩总管?”陈显皱眉,“那是个什么人?”
窦蔻道:“我们先去县城吧,肃亲王又摔了头,得找个大夫看看。回城后我与你详说!”
“好!”
陈显本来就打算去直临县的,带的车马足够。
窦蔻坐车,端木杨躺在车里依然昏迷着。
“唉!”窦蔻叹息,她突然怕面对恢复记忆的端木杨呢,怎么办?
那是一种做错事后被人抓包的感觉!
“还是趁他没醒,逃了吧!”
来到直临县,一行人直奔县城最好最大的客栈。
陈显也是心大地把窦蔻和端木杨安排到了一个房间,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晚饭之时端木杨还没醒来,大夫说伤到脑袋的人什么时候能醒全看天意,但却说此人没有性命之忧。
只要没有性命之忧就什么都不怕了,窦蔻如此想着,也就大大方方地去找陈显了。
陈显早就知道她会来,已经泡了一壶上好的茶水等着她,“来品杯茶。”
窦蔻确实渴了,端起茶来就往嘴里灌。
看得陈显连连摇头,“你这是在品茶吗?”
窦蔻笑道:“我渴了。茶这种东西闲来无事叫品,口渴时叫饮,对我来说还需要在饮前面加了一个字,牛饮!”
“噗!”陈显被她这一番说辞逗乐了,“你呀,真是个嘴快的丫头。”
窦蔻笑而不语,她这个年纪称之为小丫头一点也不过,她喜欢自己是个小丫头。
因为小丫头可以用稚嫩外表骗人呀,所以,窦蔻笑的毫无心机。
陈显笑过之后恢复正常,脸面一沉道:“说说黑衣人,还有那叫什么韩总管的。”
窦蔻道:“这话还得从我离开京城说起,总之一言难尽啊……。”
这一说便说到了近两个时辰,天色已晚,窦蔻起身,“该休息了,陈大哥,这事儿你务必要记在心上,在我们身边还有一批看不见的黑手,那是最可怕的。”
“多谢!”陈显的脸色阴沉得难看,“好好休息,这四周都是我们的人,不必担心。”
窦蔻点头,“不担心。我们只要出现在明面上,他们就不敢怎样。”
因为,韩总管的人始终是见不得光的,现在只能行走于黑暗之中。
回到房间,端木杨还没醒,窦蔻也没那个心思瞎想,今天的经历让她疲惫不堪,几乎沾床就睡。
窦蔻有个毛病,除非心情特别沉重,一般情况不做噩梦,今天她也是如此,一觉到天亮。
然而睁开眼后却看到了一双凤眸,这眸子直直地盯着她,让还未完全摆脱起床气的她惊得不行。
“你,你干吗?”窦蔻眨着眼睛道,她真被吓到了,这人醒了?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