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窦蔻等到日头偏西也没有看到端木杨,也不知这人去哪里快活了。
以至于窦蔻在车厢里睡着了,直到被蝉衣摇醒,也没听到端木杨要离开的意思。
“二小姐,起来吃晚饭了。”蝉衣一脸担忧地看着窦蔻,“奴婢真没想到两个月没见二小姐,二小姐竟然又破了两个大案子。”
“谁跟你说的?”窦蔻打了个哈欠,这么多天以来,她觉得今天睡得最踏实。
蝉衣还是那么单纯,眨着眼睛道:“是王爷身边的白九说的,他说了一下午,我和素衣姐姐,小梅姐姐都后悔没有跟你一块儿去,要是有我们在的话,想必二小姐破这两个案子就会更容易一些了。”
窦蔻叹道:“是啊,应该是更容易一些。”
可是她有什么办法呢?时不时抽上一抽的渣王总会犯病呀。
晚饭很简单,但管饱。期望小客栈做出精致的菜品来也是不大可能的。
在饭桌上,窦蔻直接问端木杨,“我们什么时候启程?”
端木杨道:“明日一早。”
有些事,他决定了。
得到准确答案后,窦蔻也不准备多说什么了,便单独要了个房间准备休息。
此次回京还不知要走多少路,可得休息好了。
晚上,待大家都睡着之时,端木杨大摇大摆地进了窦蔻的房间,掐断在某处燃着的助睡香后便轻车熟路地躺在窦蔻身边。
今晚的月亮不小,月光透过窗格打在屋内,朦胧的光线让适应了黑暗的眼睛也能视物。
端木杨的食指轻轻地划过窦蔻熟睡的脸颊,嘴角露出一抹柔柔地笑容,“没想到本王竟然娶了一个会推理探案的王妃!”
经过两个多月的单独相处,端木杨自觉已经了解了窦蔻,这女人有时聪明得要命,有时却又很不靠谱,比如那动不动就爱跑的习惯。
“进了肃亲王府,你这一辈子注定是肃亲王妃,想跑?不可能!”端木杨最终捏了捏窦蔻的小下巴,然后偷偷地抱着她睡了。
次日一早,窦蔻悠悠醒来,天已经大亮了。
她觉得自己从来没有睡得这么死过,其实她认枕头的,睡觉也很警醒,可是昨晚?
窦蔻捏捏眉心,本能地觉得不对。
然而“当”地一声,手上有什么东西掉地上了。
“这是什么?”窦蔻趴在床上往下看,一块金灿灿的东西直晃眼。
窦蔻以为是金子,抓起来就想咬,仔细一看原来是块令牌。反面是繁琐的花纹,而正面……。
“呵呵!”窦蔻冷笑,“那家伙晚上来过?”
令牌的正面有三个字,“肃亲王”
窦蔻揉揉额角,她不懂这令牌是做什么用的,直觉告诉她,她似乎又有事情做了。
她将这令牌跟皇帝给的免死令牌放在一起,不管怎么说,这都是好东西,关键时刻是可以保命的。
然而将令牌放好了却发现少了一样东西,那是她仔细放好的东西,是端木杨亲笔写的保证书。
“可恶的家伙!”窦蔻咬牙切齿道,“渣王果然来过,恢复记忆后真是不可爱。”
窦蔻可以预见端木杨的再次食言,言而无信果然渣。
通过两个月相处得来的好感觉瞬间消失!
起床后,蝉衣等人已经准备好了早餐,只等她来享用了。
窦蔻叹道:“果然还是有人伺候的日子舒服啊。不过……。”
遇上如此渣王,待时机成熟,她还是想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