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蔻不再担心这个担心那个了,因为端木杨还是跟以前一样,算是个君子。
端木杨看到窦蔻露出笑脸,他心里也舒坦了,这女人果然是与众不同的。
老木说得对,对待这样的女人就得有耐心,不能硬来。要不然会适得其反的。
梳洗完毕,窦蔻换了身像样的衣裳,同样是轻便的骑马装,显得英姿飒爽。
去凌云县,窦蔻有经验,“王爷,我们现在就得走,早饭咱们路上吃,案情我们路上谈,可好?”
端木杨点头道:“就这么办!白大,白七,备车马。此行不要张扬。”
窦蔻也在吩咐蝉衣她们,“赶紧去厨房弄点吃的,小零嘴也多带点。我先去跟外祖父他们请安,顺便说说这事。”
刚走几步,窦蔻又道:“我需要带着小舅舅,可行?”
“随你!”端木杨面无表情道。
窦蔻撇嘴,这人的脸面变得可真快,不过还是板着脸好,让她不致于把肃亲王当成了铁蛋,要时刻警醒着。
端木杨也是这么想的,要不然不会那么早就把窦蔻叫醒。既然他已到边关,那么,案子就得提上日程了。
三辆车,数匹马,说是不张扬可还是浩浩荡荡一群人,幸好是走得早。
此时的天才蒙蒙亮,速度不快,每个人可以慢悠悠地啃着手里的大包子。
说起大包子窦蔻对它真是又爱又恨,爱它随时都能填饱肚子,恨它竟然被人认为是她的最爱。
蝉衣三人被赶到了另一辆普通马车里,四轮大马车内只有窦蔻和端木杨。
车速不快,走得很稳,桌上物件都不怎么晃悠。
然而窦蔻却在吃饭之余伺候着端木杨,谁让他是王爷呢,丫头们都被赶到别处去了,她不伺候谁伺候?
万恶封建社会就是这么讨厌,她还得给这人端茶倒水的好生伺候着。
“王爷,这包子好吃吗?这可是我外祖母的手艺。”端茶倒水之时,她还得组织语言确保不冷场。
端木杨嘴角一扯,突然笑了,“是不是很不乐意伺候我?”
窦蔻呵呵道:“哪能呢?您是王爷,不伺候你伺候谁?”
“说得是。”这话端木杨竟然堂而皇之地收下了。
“咳咳!”窦蔻咳嗽两声,心想她和他闲聊时最容易将话题聊死了,还是说说案子为好。
“王爷,能不能把你知道的跟我说说?”窦蔻一下子转变了态度,变得严肃起来,问道,“如果可以的话,说说三年前,柳家和于家吧,他们家族为什么从大通府的地界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