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蔻眨了眨眼睛,疑惑道:“什么制药人?”
她当然知道制药人,那是她装作失忆成为阿萝时遇到的案子,记得是刘家村的刘娘子被人栽赃通奸的案子。
原本以为只是村民间的小恩怨,到最后没想到竟然牵扯到了后宫中的娘娘,这就有点大了。
窦蔻不是不想接案子,是她不想接这类与后宫有关的案子,查起来畏首畏脚的,麻烦!
端木锦着急了,“阿萝,你忘记刘家村里的刘长河了?”
这话说得好有歧义,幸亏挥退了左右,要不然外人还以为她这个王妃不安于室呢!
“咳咳!”窦蔻瞪眼道,“什么刘长河刘短河的,本王妃应该记得吗?”
端木锦赶紧咳嗽一声,“那个,是我的错,不该这么说。皇嫂,你就帮帮我和二皇兄吧,你怎么忍心看着二皇兄累死?别看我们现在都是王爷,可在这世上只有两个至亲的人了。”
窦蔻哼道:“他累不累死关我何事?难道你想把我给累死?别忘了,我现在是大理寺少卿,事儿多着呢。刘天赐被害一案到现在还没完结,还有那个窦大将军的两个儿子,至今不开口。”
窦蔻摊摊手,无奈道:“我也没办法呀。”
确实,她对窦广武这俩兄弟是没办法,只好关着他们,但不能关一辈子呀。
所以,她需要帮手,她觉得眼前的小锦比较合适。
为什么呢?
因为端木锦是个闲散王爷,却有个超品的爵位,他想骂人了,想打人了,别人还不能还手,只能受着。让这样的一个闲散王爷去对付窦广文应该可行。
果不其然,端木锦拍着胸脯道:“有事儿皇嫂您说话,这对我来说动动嘴皮子的事儿。只要您能帮我们逮住制药人就行。”
窦蔻装作很为难地样子说:“既然如此,那我就试试。只找制药人对吧?”
端木锦连连点头,“是是,只找制药人。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不如……。”
窦蔻道:“去我的落英苑。”
回到落英苑,窦蔻便带端木锦去了堂屋,让程素衣跟着,直接关起了房门。
“锦王殿下,可以说了。”窦蔻开门见山道,“你说的制药人现在何处?”
端木锦皱眉道:“如果我知道那万恶的制药人在何处,我也就不用求皇嫂了。”
窦蔻撇撇嘴,两手一摊,“既然没有半点线索,你让我怎么查?我记得那个制药人是在押往京城的半路上逃走了对吧?”
“皇嫂果然记得。正是!”端木锦似笑非笑道,“真怀念当初的阿萝。”
窦蔻冷笑,“小锦啊,做人不能三心二意,你想要阿萝还是阿篱。一个早已香消玉殒,一个青春年华!”
端木锦也不恼,呵呵笑道:“是二皇兄说的吧?他对你果然是不同的,连这个都跟你说了。”
窦蔻蹙眉,“那又如何?说说制药人吧,给点线索,否则我就算是有通天的手段也算不出这人在哪里。”
端木锦道:“线索是有的,就在骆家梨园。”
窦蔻接着问:“就是你刚才说的杂耍戏班子?”
“不见得。”端木锦皱眉道,“不过,我却知道杂耍戏班子里有个戏子常年吃药,这药配起来不便宜。我的人甚至在那药渣里面发现了药中药,所以,我觉得这药中药便是制药人的拿手本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