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端木杨上车后,窦蔻的小眼神就一直看着端木杨的腿部,就没有移开过。
她秀眉微蹙,像是在思考什么棘手的问题似的,完全没有看到端木杨的黑脸,以及他言语中的“不善”!
窦蔻认真地说:“在想你的腿伤恢复得怎样了?”
端木杨被她认真的小模样撩拨地心痒难耐,压着嗓子道:“你这么关心本王,不妨摸一下。”
“好啊。”窦蔻随口应道,小手按在他的大腿上,轻轻抚摩。
端木杨的肌肉瞬间紧绷,拉的伤口生疼。
他发现他这是在自作自受,怎会说出那样的话来,现在不但疼,还要忍下心中的旖旎,真不是男人能做到的。
就在端木杨就要闷哼出声之时,窦蔻收回了小手,他又瞬间感觉到了失落。不经意地扯了扯袍子,希望这女人没发现他的狼狈。
其实他真的想多了,窦蔻没发现他的不对,皱紧眉头道:“铁蛋,你疼吗?”
端木杨撇嘴,“都伤可见骨了,你说疼不?”
窦蔻可惜道:“肯定很疼。我摸到王爷腿上包了很厚的棉布,外伤恢复起来也不容易。不知何太医他们有没有将莫有仇上好的金疮药配好。唉,幸好没伤到骨头,不然王爷想站起来就更不容易了。”
端木杨不喜欢看她可惜的表情,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道:“别瞎想,本王是谁?是立下赫赫战功的肃亲王,不出半个月本王便可重新站起来。那上好的金疮药你敢给我用?莫有仇可是有名的制药人,他拿出来的东西,还是仔细些得好。”
窦蔻拍掉他的手,叹道:“好吧,那王爷的伤只能养着了。幸好王府内还有那么一个大力士,以后王爷外出也方便了。”
端木杨却不这么觉得,被一个大男人抱来抱去,他可没那么怪的嗜好。哪怕是连带着轮椅一起抱也不行!
其实窦蔻最想说的是,希望他的腿伤快点好起来了,然后就可以跟他算于青青的账了。这账她记得一清二楚,不算清这辈子都不甘心!
在这种谁也不知道谁真正心思的对话中,大理寺到了。
端木杨没有着官服,还是穿着黑色的斗篷,这斗篷外面漆黑,里面却是用上好的黑毛皮做成,很适合受伤的端木杨穿。
窦蔻亲自将他推进大理寺,来到一处她用临时空房改造成的会议室,她要与一众同僚探讨近日发生的案情。
马常在等人非常好奇坐轮椅之上的人是谁,几人都以马常在为首,怂恿着马常在开口寻问。
然而端木杨率先揭开了斗篷上的帽子,冷哼道:“都不认得本王了?”
现在的端木杨才是那个冷酷又威严的肃亲王,不是个那在窦蔻面前偶尔犯二的铁蛋。
“王爷?”马常在等人非常震惊,震惊过后则是郑重地行礼,“下官见过王爷!”
端木杨摆摆手,漫不经心道:“都起来吧,说说少卿大人吩咐你们的事情办得如何了?”
坐在他身边的窦蔻微微笑了,这人这是在给她撑腰吗?
虽然她不用人撑腰也能很好的调.教这些大理寺的老油条们,不过,有人撑腰的感觉还是很不错的。
马常在起身道:“回王爷,回少卿大人,下官自从拿到那份买了毒绢人学子们的名册后,在少卿大人的带领下马不停蹄地去查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