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就是忍不住要生气,咋办?
所怪只能晾着端木杨了,后者确实想不明白,这样明摆着的事实窦蔻气什么。
一道从边关来的,谁算不出来呀?
可怜爱中的女人就是这样,因为在乎才会生气,若是不在乎你爱咋说咋说,保证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生气就是生气,没有理由。
窦蔻生气过后便出奇地静,静下心来推敲齐王这话里的意思。
其一就是寒门学子闹事,也是最重要的一件事。于青青的事顶多是附带来的,因为会试即将开始,又牵扯极多。
今年会试的主考官是顺天府尹,皇帝一派人顶梁柱之一,两位副主考官亦是如此。可以看出皇帝对于此次会试的重视程度,也是一个王朝能否就此兴盛的开始。
人才,无论在何时都是极为重要的,治国良才更是如此。科举,便是古代选拔治国良才的重要手段之一,并非只有学子们重视,皇帝同样如此。
“寒门学子闹事吗?”窦蔻自语道,“怎么想都不大可能!”
然而齐王不弄出点什么来怎么好意思上门挑衅?
是的,窦蔻觉得齐王登门就是为挑衅,或是警告来的。
窦蔻叹道:“但是凡事都有例外,会试怕是真的会出点事。希望不是卷子的事情就好。”
科考舞弊什么的,这可是大案,是会掉脑袋的。其他的都好商量!
至于瓦剌公主一事,窦蔻倾向于齐王看不得他们好。也可以从侧面说明,齐王终归要拿于青青说事儿。
“唉!人呀,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整天闹来闹去有意思吗?”窦蔻感慨道。
眼界在哪里,看事情的角度便会在哪里。
窦蔻不想讲什么大道理,只知道既来之则安之,不管在何种境地,先保全自己,保全家人再说。
端木杨默默地从卧房的门走了起来,为窦蔻披上暖衣,轻声道:“不跟我说说吗?”
窦蔻这会儿已经消了气,笑道:“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就是我们要仔细看好贡院了。既然齐王这么说,应该不会是耍着我们玩的。”
看到窦蔻的笑容,端木杨的心情豁然开朗,这种感觉是他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但现在他喜欢上了这种感觉。
既然豆芽不再说于青青了,他也乐得顺其自然,接话道:“那我们就盯紧贡院,盯紧那些寒门学子。”
窦蔻蹙眉,“谁知贡院里的寒门学子有多少?我们不可能一对一的盯着,这样也不何规矩。难了!也许齐王说的是反话,也许是富贵人家的学子呢。”
“那也不少。我们只能抓紧巡逻和搜查的力度了。”端木杨道,“想来以锦衣卫的手段,搜身不在话下,武器是不会带进去的,没有武器,怎么杀人?就凭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是不行的。”
“也只有这样了。”窦蔻幽幽道。
无头无脑的,又是齐王一家之言,说是空穴来风也不为过。真的无从查起,就怕查起来,又要弄得风言风语,于会试不利,还不如不查!
两人谁也没提于青青,就贡院之事又商量了一会儿,便各自安排人手了。
三月初八是个好日子,这一天沉寂了三年的京城贡院,终于开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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