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承宗摇头,“不是,这是……。”
窦蔻没有回答他,收起卷子,自语道:“果然如此!”
来到姚明远跟前,说道:“姚大人,阮忠是有嫌疑,现在却不能称之为凶手。离会试结束的时间还有不少,不如再给他张卷子重新写吧。”
姚明远很信服窦蔻的推理本事,点头道:“少卿大人说得是。没有确凿的证据就无法说某个人是凶手,这也是为死者负责。再给张卷子自然可以,此乃分内之事!只是,阮忠,你可还能写下去?”
这就要看个人的心理素质了,按理来说,出了这等事,一般人是再也静不下心来写什么的。
如果这个阮忠在这样的条件下还能写出一手好文章,那么此人前景必然远大,朝廷也需要这样的人才。
阮忠立即做了几个深呼吸,瞪大眼睛,极为认真地说:“能写,学生可以写。学生就是为科考而来的,学生一定要考上进士,以报乡亲们的资助之恩,才能为乡亲们申冤!”
窦蔻听到申冤,眉头微蹙,瞅了眼紧握拳头的阮忠,这人有故事呀。
如果他真是清白的,考中进士倒也是件好事,至少是个为民办事儿的官儿。
姚明远板起脸来道:“好,既然如此你就在这里继续答题吧。不过,本官要派几个兵丁在门外看着你,可还能写下去?”
“能,就是不给学生饭吃,学生也能写下去!”阮忠斩钉截铁道。
“很好,去吧!”姚明远喜欢这样有干劲的学子,拍拍他的肩膀让他回单间继续答题。
转而看向吴承宗,“吴兄,你怎么看?”
吴承宗是个文人不假,可不代表他不会思考,听到不少,也看了不少,自然知道这里有些道道没弄清。
吴承宗反而冲着端木杨躬身道:“下官才疏学浅,不敢断言谁是凶手。还请王爷,诸位大人为犬子申冤。”
端木杨点头,“吴大人放心,白的黑不了,此案必给吴大人一个说法。”
随之看向陈显,“陈大人,此案似乎跟我们想得不一样,看来查内部人员势在必行。”
他不是握笔杆子的文官,对于侦破案件也是有经验的。自然能明白窦蔻刚才一问一答所流露出来的意思。
这个阮忠不大可能是凶手,既然不大可能是凶手,那么他们就必须将线索重新来过一遍。
窦蔻接话道:“王爷说的是。陈大人,也有必要查一下除了巡逻人员之外的其他人。比如打扫卫生和准备床铺的杂役们,那衣裳和假人是怎么弄进来的,这很重要。”
陈显脸面阴沉道:“正是。在下这就安排。赵小五,你留在少卿大人身边,听候差遣。”
“是!”赵小五沉声道,他冲着窦蔻笑了笑,都是熟人,跟着这位主子只管做个跑腿的就行。
陈显阴着脸走了,窦蔻能看到他眼神中的阴冷,看来有人要倒霉了。
一行人又回到案发地,众人该坐的坐,该紧张的还是紧张。
窦蔻庆幸,这凶手,或是说齐王没有拿她小舅舅开刀,实在是给了她不少面子呀。
然而事实还是要查的!
“顺子,去看看孙喜还拉不,不拉了把他给我弄过来。”窦蔻冷声道,“我突然发现孙喜还有许多事情没有交代清楚,希望他这是因为拉得太狠了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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