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窦蔻很高兴卢氏和窦玉瑛会给她这么一个报仇的机会。
至于他们想往她身上泼的脏水,窦蔻完全不在意,想往她身上泼脏水的人多着呢,成不成还要看她配不配合。
对于主动害她的人,她从不手软。如果此案真相大白,窦怀谆的官位也到头了。
就算是不往大里说,一个治家不严的罪名是有的。试想一个连后宅那一亩三分地都管不好,还怎么管理皇帝交给他的千军万马?
家宅不安,何以安天下?
没有那么心大的皇帝!
收回窦怀谆手里的兵权,再来个回家反省那是少不了。
窦怀谆此人若是就此安稳,做个富家翁也不是没可能。然而他能吗?
这个结局,窦蔻也只是想想而已,窦家的人没一个安于现状的。
窦蔻笑了,沉浸在自己推理出来的窦家结局之内。
看着脸面煞白,都快抖成筛子的窦玉瑛,再次问道:“窦玉瑛,你来解释一二吧。”
窦玉瑛像吓傻了一样,抱着卢氏的胳膊一动不动。
卢氏比她也好不了哪里去,但还是拉扯着窦玉瑛给皇帝行礼,“参见陛下,臣妇……。”
德隆帝端木煜抬手,冷声道:“还不回窦卿的问话?”
小卓子立即冷哼道:“窦玉瑛还不回话,要陛下与一众大臣等你到几时?”
卢氏再次扯扯窦玉瑛的胳膊,小声道:“玉瑛!”
窦玉瑛像是这才回过神来似的,咬着唇,眼泪滚滚而下,扑倒在地呜呜大哭,“求陛下为臣妇申冤啊!”
端木煜脸现不悦,瞥了下窦蔻和小卓子,示意他们赶紧把这事办好。
一般情况下,皇帝是不会见大臣的妻女的,接待她们的是皇后和太后。他要见的臣子们,分工明确。
如此哭哭泣泣的场景对他来说,治一个惊了圣驾之罪也是可以的。
小卓子斥道:“闭嘴,窦大将军就是这么教女的?”
卢氏赶紧又拉了窦玉瑛一把,她这个女儿看起来很精明,怎么到了关键时刻就不行了呢。
窦玉瑛吓得抹了把眼泪,赶紧回话,“回,回陛下。那封信臣妇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前日一早,臣妇就让人送到了肃亲王府的门房上。至于信为何会到青青公主手上,臣妇并不知。”
陈胜突然道:“听起来那信也不是什么大事儿,肃亲王妃为何揪着不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