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块玉佩,船老大也是势在必得。
窦蔻很好奇,这个船老大到底哪里来的底气能跟韩总管一较高下。
她很清楚这位韩总管的能力,人家可是会造反的人呢。也是因为这个原因,窦蔻想得有些多。
一个摆得上官面上的狠人,一个小小的船老大,没得比呀。可看船老大的样子,似乎底气很足。
如果说韩总管是可以跟朝廷相抗衡的,造反大军中的一个重要的头领,那么能跟韩总管相抗衡的船老大也应该有着差不多的能量才是。
一个在官面上,那另一个或许就在民间吧。说起民间来,只有一个特殊的江湖了。
江湖人好狠斗勇,崇尚个人英雄主义,视朝廷律法如无物,偏又有一身过硬的本事。
这样的人窦蔻最讨厌了,谁让她是官家的人呢,代表着朝廷律法。
“咳咳!”窦蔻咳嗽道,“既然大家都说开了,那我们就开始吧。”
韩总管道:“有劳少卿大人了。那枚刀形玉佩对我们有多么重要,相信少卿大人很清楚。”
船老大也哼道:“有劳二位了。二位是朝廷大名鼎鼎的肃亲王和王妃,想来能秉公办理此案。”
端木杨接话道:“那是自然。至于那枚玉佩的归属我等不参与,你们各凭本事吧。不过,滥杀无辜的事还是不要做得好。带我们去现场吧。”
这回答让船老大很满意,点头道:“那么,几位请跟老头子来吧。”
顾舵主按理来说是船上的老大,他住的地方也应该是最好的。
窦蔻以为他会在二楼,可顾舵主竟然住在了一楼半的地方,这地方在船的中间,从表面上看是看不出来这里还有一间房的。
一道小楼梯,藏在某个门后,从外面看还以为这里是某个储藏间的门呢。
“还真是隐蔽呀。”窦蔻紧跟在端木杨身后,上了楼梯。
这房间不在二楼,所以这楼梯也只有五个台阶而已。
进门发现这里的布置很不错,房间也不小,各类家具齐全,确实配得上船上舵主的身份。
尸体躺在床上,看样子睡下就没起来过。脸面青紫,嘴角流出黑血,手指甲也是紫黑色,目测没有外伤。
窦蔻道:“一看就是中毒。而且尸体已经僵了,看样子已经死去多时。”
再看向离床边不远的小圆桌,上面摆着的饭菜还没有撤下去。
窦蔻看了眼船老大,问道:“听说这些酒菜是船老大你亲自带人去岸上采买的?”
船老大脸面一沉,不得已点了个头,“是,是老头子带人买的。可老头子没让人买有毒的饭菜。”
窦蔻再问:“不知船老大昨晚在哪里吃喝,又是在哪时歇下的,身边可有证人?”
“你在怀疑老头子?”船老大小眼睛一瞪,恶狠狠地说。
窦蔻皱眉,下意识地离这暴躁的老头远点儿,这老头子身上的煞气太重。
端木杨站在她身边冷哼一声,“顾舵主死于中毒,这是毋庸置疑的。又是死在昨晚到今早这段时间,而在这段时间里,外人无法上船也没人离开船,所以毒杀顾舵主的人就是船上的人。只要是船上的人都需要为自己找不在场证据,船老大还是回答吧,除非你是凶手。”
说完,看了下窦蔻,小声道:“我说的对吧,应该是这样的吧。”
窦蔻冲他竖了个大拇指,“说得好,有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