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边城,端木杨也问道:“那时的第五叶秋不会也是替身吧?”
“不是!”韩总管平静地说:“我在你们到达边关之前便已去了边城,为的就是前朝玉玺。前朝玉玺乃是我大武朝的开国玉玺,说什么也不能让这东西流落到他人之手。”
端木杨想得有些多,追问道:“这么说我们此去边关是有人向你告密了?是何人?”
韩总管一愣,“不不,没有人。王爷要相信你训练出来的人,在下只不过想早一步拿到前朝玉玺罢了。巧合,实属巧合!”
然而端木杨却不这么想,“巧合?那么我们遇到第五叶秋,以及第五叶秋每次在案件过后出现的时机,也都是巧合?。”
“哈哈哈!”韩总管哈哈笑了,略有些不好意思道,“你说得也对,有些时候确实是故意制造的巧合。”
这笑让窦蔻气得不行,使劲地拍了一下桌子,“那就说说吧!”
韩总管不以为然道:“两位这是把我当成阶下囚了么?少卿大人,我们在结盟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我们是平等的。”
窦蔻被这话噎得不行,摊摊双手道:“没错,我们是平等的。不过,事到如今,那些事情已经是过去式了,况且对你的大业也无任何影响。
我可是听王爷说了,你们第五家在京城里的宅院里只住着第五梦,想来她已经成为你们第五家的弃子了吧,留在京城只为吸引外人的目光。该转移的,你们都已经转移了,所以就算是说了也应该无妨,就当是,满足我的好奇吧!”
韩总管终于点了头,“少卿大人说得也是。就算我说与不说,事情总归是那样了。既然是少卿大人好奇,那我就说说。不过,还是请二位问吧,事情太多,我又哪里能一一记得起来。”
端木杨焉能看不出他对窦蔻的心思,当面握住窦蔻的小手宣布主权,冷哼,“坏事做多了,自然就没了良心,没了良心,又怎么能记得做了多少坏事?”
颠来倒去,都在骂韩总管不是东西,坏了良心。
韩总管依然笑眯眯的,不懂的人还以为这是个好说话的,谁会知道这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韩总管呀。
“咳咳!”窦蔻捏了下端木杨,赶紧咳嗽一声,道:“那行,既然那前朝玉玺是你拿去了,那么死在马市里的那个老胡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胡?”韩总管有点想不起来了,“那是什么人?”
端木杨赶紧补刀,“因你而死的马贩子,果然是没良心的。”
韩总管轻声道:“肃亲王这话说过了,诸如,死没良心的这类话,不是那些怨妇们说负心男人的话吗?”
“你……!”端木杨不知如何反驳,他觉得他们天生是对头,是有你没我,有我没你的那种。
窦蔻哼道:“行了,说正事儿!老胡确实是马市的马贩子,在你去取玉玺之时,被两个税官打死后藏在马粪之中。”
韩总管这才明白到底是哪件事,说道:“那天我是乔装扮成别人的模样去取的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