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宁这时候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喝起了茶,一副故意卖关子的模样,这死老头子,我祝你早点入棺材。过了很久辰宁老头才说道:“剩下的那个人就是大盟主啊。”我有些不明白,找到大盟主的人,只有他自己?这什么鬼逻辑。辰宁说,如果大盟主想要找你,那他就会自动出现,不然的话,这世上能见着他的人可真不多,一个手指头都多了。靠,尽说废话,我还以为他能给我带来什么惊喜,没想到就是故弄玄虚,人家要想找我才行,真是废话,这老头就给我提供了一点信息,无字天书在大盟主手上,看来找他这关,是跳不过去了,可那个最强的组织一直盯着我,我是不敢轻举妄动,我相信,身在暗处的大盟主也不敢乱动。无字天书的事情已经问得差不多了,但我还有许多问题,比如茅山鬼道灭门惨案,我家和那个老太婆的恩怨,还有我爷爷到底判错了什么阴阳案,这些事情我一直都查不到头绪,辰宁老头这肯定有答案。可这老头他好像能看透我一样,根本不让我问出嘴,话刚到嘴边就被他打断了,他说只回答一个问题,再问他也不会说什么,如果我想威胁他,还是算了,然后就叫下人送客。下人进来后看见地上惨死的白猫,吓得战战兢兢的,不过还是硬着头皮请我们出去,我冷哼了一声,这老头,我迟早把你嘴撬开,把你家的资料全翻了。我和胖子离开后,直接就回了店铺,辰宇死这事算是查清了,但辰宁老头的实力让我感到恐怖,阴行真是卧虎藏龙,看来我学了三本茅山鬼道还是不够看,我得继续往上爬,努力变强才行。回到以后,胖子说我的事完了,接下来得处理他的事了,说完他给我看了一下大腿内侧,那条红线变紫的速度快得出乎我意料,已经走了一半,估计再有三天左右就会全线变紫。胖子说,这蛊毒很闹心,晚上会经常肚子疼,而且他体内的降头好像也不老实了,他感觉两股力量一直在斗,两股力量一折腾,他浑身就不舒服,还恶心,想吐又吐不出来。我靠了一声,说你老人家该不会是怀孕了吧?胖子骂了一句,然后叫我滚,如果不赶快把他身上的蛊毒解掉,那他就吊死在店铺门口,免得死的时候遭罪。我翻了翻白眼,上吊死更辛苦,遭得罪也不见得少,不过胖子这事,我肯定要帮,不然真可能会没命,那女人村我去定了,不过路线我不知道,得找到郑鹏带路,又或者找赵六的鬼魂,郑鹏我们是找不到了,但赵六的鬼魂就在那栋房子的墙角下。到了晚上,我和胖子又翻了进去,一来到我又闻到了之前的香气,难道那只妖又回来?据赵六提供的信息,这只妖很可能就是天家跑出来的。我和胖子翻墙进去后,那股香气又消失了,房子里面漆黑一片,但却鬼影重重,非常诡异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为什么这么邪门?我踩了几下墙角,喊着赵六的名字,这时候赵六的鬼魂突然就窜了出来,我已经有心理准备,但胖子却吓了一大跳,真庆幸上次没把他超度了,不然这次我们可没人带路。赵六一出来就叫我大师,说我找他什么事,上次把他打得够惨,这次他对我已经毕恭毕敬的了。胖子说这鬼怎么对我跟对自己亲爹一样,难道跟我有什么见不到得人的勾当?我白了他一眼,放屁,我堂堂阴行小盟主,难道一只鬼都收服不了吗?我懒得理胖子,直接指着房子问道:“这里面真没其他东西吗?”赵六点头说,真没其他东西,他也很郁闷,里面闹得很,就是不见有东西,真是奇怪了,难道是一种连鬼都看不见的东西?胖子不信,我也有点不信了,两人一鬼冲了上去搜个遍,但好像真没有东西,但是我们都感觉有东西,我最后开了天眼,突然就发现好像有什么东西消失了,可我也没看见什么,香气变淡了,今晚妖气自始至终都没有出现过,天家封印的玩意果然邪门,比魏忠贤还邪门,想想都毛骨悚然。我也懒得理这事了,先救胖子的命重要,直接就提出了让赵六带路的请求,赵六说可以是可以,反正他都变成鬼了,也没什么可怕的,可他鬼魂好像出不去这里。我说这不用他担心,我自有办法,今晚我带来了一把死人伞。死人伞又叫纸伞,顾名思义,是烧给死人,男的是黑色,女的是红色,这也是为什么经常有人看见女鬼撑着一把红伞,如果晚上看见一个女人撑着红伞,拿你就要注意来了,千万不要接近,也不要狂奔,装没看见就行。晚上撑伞就有问题了,更别说红伞,这肯定是遇到脏东西了啊!我打开黑伞,然后画了一下符咒,再做法将赵六吸进了黑伞里面,只要赵六七天之内回来,那他的魂体就不会有什么损伤,呆在伞里什么事没有,但这伞一定要保护,不能破,不能烂,也不能沾水,因为这是纸伞,而且水会将符咒给洗去,如果犯了以上几点,伞破了,那麻烦就大了,赵六可能会灰飞烟灭。搞定了赵六后,我们第二天就启程了,云南离我们这比较远,我们搭了差不多一天一夜的大巴才到,下车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这时候跟着我们下车还有一个鬼鬼祟祟的人,他带着一顶黑色的帽子,黑色的墨镜和口罩,完全看不清样子,穿着一件黑色的衣服,是男是女都分不清。这人非常可疑,一路上都跟着我们,但又保持相当的距离不和我们靠近,难道也跟我们一样,是找女人村的?呵,我可不信世上有这么巧的事,而且鬼鬼祟祟跟着我们,怕是没什么好事。我和胖子在进山前绕了一个圈子,然后突然两人狂奔了起来,那人见我们跑,他也跟着跑,甩开一段距离后,我们两人突然藏在了山脚下的一块大石头后面等他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