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通慷慨陈词,说得我都无话反驳,话都是实话,科技发展的很快,阴行确实发展不景气,穷困潦倒的一抓一大把,但既然做了阴人,就得有底线,不能给自己的利欲熏心找借口。最强组织都是世界最有钱人的组织,他们为了达到永生目的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给这样的组织当走狗,实在有点丢人。得,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也不想和她多说,劝她回头是岸也不是我这种毛头小子能做的事情。我站了起来,然后对班主任说道:"其实你不用一直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徐福已经出来,你直接找到他不就行,我就不奉陪了,拜拜。""站住!"我刚刚转头就被班主任叫住了,不过我没回头,只是停住了身子。"怎么?还有事吗?"我冷冷的问道,谅她现在也不敢对我怎么着,还有一大堆人等着我回去。班主任走到我的面前,然后掏出了一本书籍,我看见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茅山鬼道。第五本茅山鬼道!班主任她怎么会有?难道她也是……不会吧?"放心,我不是茅山鬼道传人,这书是我在林尅手中拿来的。"班主任说道。我皱了皱眉头:"这什么意思?贿赂我?还是交易?换长生的秘密?"班主任拿着书的手晃了一晃:"蜀山的事林尅已经完全报告了我们,徐福的实力深不见底,而且行踪诡秘,别说抓住他,估计连找到他都难,最强组织已经找了很多年,这次要不是徐福自己现身,估计还找不到他。不过组织当然也不会放弃,已经找了一批人在寻找,只不过希望渺茫,我倒觉得,从你身上能挖出更多长生的秘密,甚至要比找徐福简单。"明白了,原来班主任是看我比较弱,所以先从我下手了,算盘打得可真精。我冷哼了一声,表示对她说的话嗤之以鼻,找不到徐福,关我屁事?班主任看我无动于衷,于是只好继续说道:"林原,我相信你对长生应该没有多大兴趣,跟我合作,茅山鬼道的第五本,还有将臣的下落,怎么样?这单买卖你亏不了。"这时候我打了个激灵,终于知道为什么九叔带我来见班主任了,原来是她知道将臣的下落。茅山鬼道的书倒不是非常吸引我,当时林尅要跟我合作的时候,还说给我八本,我相信这些秘籍绝对不止一个范本,不然不可能林尅手中有,我在其他地方还能找到四本。简短点来说,这些茅山鬼道的书还可能在其他地方存在,就算不要林尅的,我也不着急,但将臣的下落就不是这样说了。机会只有一次,如果杀不了将臣,以后可能再也难杀他。"怎么样?想好没?"班主任看见我表情动容了,急忙催促道。我冷哼一声道:"你怎么如此确定,我的手里一定有长生的线索?"班主任一脸狡猾的说道:"我说了,这世界上,没有那么巧的事情,那几个号称徐福的人,肯定有跟你接触,我没林尅那么蠢,还有,就算你现在不答应我,我也不会让你有安宁的日子过。"这个班主任,可真是狠人,好像比林尅都要棘手。"别想了,将臣的下落只有我知道,错过这次机会,将臣肯定会出来把这世间搅得天翻地覆,而你,我亲爱的小盟主,你又能做得了什么?"班主任好像对我的实力了如指掌,她知道我对付不了将臣。以我现在的实力,加上天一,还有阴行的各位,如果是以前的将臣我丝毫不虚,可将臣变强了,他吸取了妖王的血液,没有人知道他现在是什么怪物,有多强,一切都是未知数,恐怕很难对付,还有,将臣临走时对我说的话,他肯定会回来找我和诗言报仇的,讨伐将臣可以说是势必将行的事。"如果我不答应你呢?"我试探性的问道。这时候班主任冷笑了一下,突然她拳头紧握,屋里的所有东西都瞬间漂浮了起来,她的头发也根根倒立,就连我的身体也跟着漂浮到了空中,一股神秘的力量将我身体不停的往上扯。"这……这是什么阴术,好邪门!"我急忙反抗,但没消一会,所有的东西啪一声,摔在了地上,变得粉碎,就连我也差点摔个四脚朝天。"放心,我今天不会动你,但其他日子就不好说了,回去好好想想,这事不到你说不行。"班长任揣上茅山鬼道秘籍,然后大步走出了包厢,一会就不见人影了。又一个最强组织的人,真是麻烦,我该怎么办?这个组织的人一个比一个厉害,我有一种独立难支的感觉。先是天一的叔叔天翔,再到将军,然后是五人组,现在又来了个班主任,能抗到现在已经很不错了,而且班主任这个肥婆好像比之前的都要狠,她软硬兼施,如果我不配合,难免有一场恶战了,看她刚才的眼神,定要我鸡犬不宁。"林原,你怎么躺地上?"九叔看我的状况有点惊讶,而且包厢内的所有东西几乎都碎了。"林原,你该不会和大盟主打起来了吧?怎么搞成这样?"九叔敲了敲烟枪,好像有点着急,"大盟主呢?""大盟主个屁,她现在已经不是了。"我拍了拍身上的衣服然后站起来。九叔好像对我的话有点不太满意:"林原,话不能这样说,她虽然退位了,但毕竟曾经是,而且她对我们阴行的贡献还是蛮大的,再说了,没她提供将臣的下落,我们上哪找将臣去?对了,大盟主她说了将臣下落了吗?"我摇了摇头表示没有,她又不是免费提供线索,要交换的,我不说,她不说,真是狡猾。九叔愣了一下,随后嘀咕道:"奇怪,她不是说要把将臣的下落告诉你吗?怎么没说?你们闹别扭了?"我又摇了摇头,懒得跟九叔介绍:"你别问,先散会吧,这几天会给你答案。"九叔看我脸色不好,也不敢再问什么,回头叫众人散去,改日再谈了,而我则在那个包厢里思索着久久不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