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9章 杀鬼(1 / 1)

茅山鬼道 江南道长 1025 字 2022-12-31

既然忽悠他们我是养鬼人的身份,那我接着说道:"其实啊,我那天并不是巧合出现在女生宿舍里面的,医院也不是巧合,我就是奔着修罗恶鬼去的,救苏晴只是顺手的事,你想啊,修罗恶鬼,那得值多少钱。"在养鬼人的世界里,自然是越厉害的鬼越值钱,当然了,你也得有本事,不然赚了也没命花。"哼,A市的抓鬼人,来我们s市,可真有你的。"南宫沅好不容易能说出一句话,立刻就找机会喷我。"怎么滴,老子抓鬼还碍你事了?没有我,那苏晴不死一百次了?"我反问道,立刻怼得南宫沅哑口无言。南宫仕却帮口道:"林兄弟,此言差矣,你可能,还不知道我们s市阴行的规矩,每个市的阴行生意都是垄断的,你在A市,有见过我们s市的阴人吗?"南宫仕这样一说,我倒是想了起来,确实没有听说过有别市的阴人,A市以外的阴人,基本也不会来我们这边谋生,除非是赶尸人路过。"林小兄弟,你虽然救了苏晴妹妹,但你是在坏规矩,希望你以后不要有下一次了。"这南宫仕说话非常利,可又说得非常谦虚。"没事,没事,既然他现在在天嘉大学读书,也算是s市的人,想抓就爪吧!"苏炎急忙打圆场。苏炎现在知道我的身份对他们苏家无碍后,自然不会跟我一般见识,s市多一个抓鬼人,和少一个抓鬼人,对他们苏家根本无伤大雅,只是南宫两兄弟,却一直对我虎视眈眈,因为可以打败修罗级别恶鬼的抓鬼人,可不是好惹的。如果真要抢生意,那阴行的经济有可能会被破坏,我也是生意人,有些事情,我比他们都懂,所以很多生意都是垄断的,包括阴行,外市人来,只能吃屁。我的身份只是装的,目的是忽悠苏家,至于南宫两兄弟,那就随他们去吧!苏炎都开口了,南宫仕也不敢再说什么,虽为世家,但苏炎比较年长,南宫仕也不得不给面子。"林兄弟,那这事就算了,我们都不再重提,如果你以后再在s市抓鬼,可报我南宫家的名号,其他阴人也不会再为难你。"南宫仕说道。我心里捣鼓了一会,不知道南宫仕的葫芦里卖什么药,这家伙到底是不安好心,还是什么意思。不过我还是有礼貌的回了一句:"好的,谢谢南宫兄了。"南宫仕和我交谈完后,又确认了我的身份,就不再理会我,我也算松了一口气,我的身份现在还不能泄露,不然苏家不会轻易让我接近。不管是以前的阴人身份,还是现在的富豪身份,我都不能表明,果然叫莫莉给我的身份加密是对的。本以为过关了,也该好好坐下来吃这顿感谢饭了,我也好趁机多问一下关于苏晴的事,可这时候南宫仕拍了拍手掌,几个人突然随着掌声把一个铁笼子抬了出来。这个铁笼子全是符咒,四面都封有金符,笼子里面关着一个人。不对,这阴气,这不是人,是鬼!我心里极其好奇,南宫仕居然在大白天,用笼子关着一只鬼抬进了苏家。等我定睛一看的时候,我更加震惊了,这笼子里面关着的,居然是典狱长。典狱长跟一只受困的猛兽一样,在笼子里挣扎,可没有用,那笼子固若金汤,他完全挣扎不脱。"啊,鬼……"苏晴吓了一大跳,急忙躲到了父母后背。"爸,妈,就是这只鬼。"苏晴惊恐的叫着。苏晴的这一尖叫好像触动了典狱长,他跟疯狗一样朝着苏晴咆哮了几声,可那铁笼子困住了他。苏炎和万诗也吓了一大跳,脸色立刻煞白:"南宫仕,你这是……""畜生,别吵!"南宫仕见那典狱长还敢放肆,一道金掌打了过去,只见典狱长立刻口吐鲜血,瘫在笼子里。南宫仕又口念咒语,那些金符立刻发出金光,典狱长立刻缩成了一团,用手掩着脸,好像极其害怕这些光。"伯母伯父不用怕,这鬼已经受制于我,为了向苏家赔罪,我特意把这鬼抓来,任你们处置。"南宫仕说完后,又看了一眼南宫沅,分明是用来给南宫沅赔罪的。"如果不是我受伤,你又如何能抓我?"典狱长吼叫了一句,然后又狠瞪了我一眼。没错,那天晚上我确实重伤了他,看来,南宫仕捡了个大便宜,而且这大便宜还顺水推舟,做了赔礼的礼物。"晦气,晦气,我们苏家做生意的,鬼这么晦气的东西,赶快拿走。"苏炎好像第一次见鬼,虽说是个风云人物,但脸色也难免有点不好看。南宫仕继续说道:"您有所不知,这修罗恶鬼怨气重,记仇,如果不杀他,说不定……以后还会找苏晴妹妹的麻烦。"南宫仕这样一说,苏炎的表情立刻变了,然后挥了挥手道:"那宰了,不管是人是鬼,是神是魔,都不能动我这宝贝女儿。""好勒,哥,让我来杀。"南宫沅可高兴了,在沙发上跳了起来,直接一脚踩在了笼子里面。没想到啊,堂堂修罗恶鬼,有朝一日,或有可能重生为人,居然被人关在笼子里,犹如畜生。"小子,你算是什么废物,也敢杀我?"这典狱长就算成为了阶下囚,口气也依然不小。南宫沅被叫废物可不高兴了,大怒道:"恶鬼,死到临头了,还嘴硬?""哼,那天晚上,如果不是你跑的比兔子还快,老子就先杀你了。"典狱长冷哼道。"还说,你给老子闭嘴。"南宫沅急忙双指竖起,然后开始念动符咒,几秒后,只听见嗖的一声,一道金光从他手中射出,直穿典狱长额头。"啊……"典狱长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嚎,他的额头立刻四分五裂,脸也随之化为了一滩脓水。最后,一点一点,整个身体都消失了,只剩下一滩墨色的脓水,散发着难闻的恶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