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这雁门大门之前,看着紧闭的大门,试着推了几下没有动静,于是老骗子他们都回头看我,我仰头看着这大门,石制的大门之上镶嵌着半圆形的青铜圆钉,看着十分的霸气。我慨叹一声,对着魂煞问道:“这道门怎么进去?”魂煞孤傲的道:“这大门从外面是不可能打开,我这些大门都是从里面锁着的,只能从里面开,朕的这个世界所有的大门都是这个设计,外人休想打开朕的大门。”我无奈的苦笑道:“大爷,咱们现在是要进去,不是听你炫耀你的功绩的,你就说怎么进去就成了。”魂煞很不开心的冷哼一声,随后惜字如金的道:“等。”我愣了,卧槽啊,等是什么意思?要我们想等东墓道大门打开一样等一百年?这简直是开玩笑嘛。此后无论我如何询问,魂煞就是不开口,老骗子他们这时候还眼巴巴的看着我,等我说开门的方法,我摇头对他们说道:“这家伙不肯说,只让咱们等。”黄毛道长点头道:“那就等着吧,其实他比咱们更加焦急。”我一想也是,这里可是魂煞的世界,他都到了这里了,自然会更加急迫的想进入到最中央的咸阳城,那里才是他的目的地,要是在这外围登上几年,他怕是要疯。果然,不一会的功夫,这大门轰鸣着就打开了,随着大门的打开,真正的秦陵地宫算是开始正式的向我们展示他的真正面貌。大门之后的门洞之中燃着六个长明灯,四周一片金黄,映的这里面十分的晃眼。适应了一下之后,我们才真正的看到这里面竟然都是金子,石墙之上裹着一层金子,看的出是经过处理的,金子墙壁十分的光滑,这也算是给石墙加了一层保护,最大限度的减少了石墙被岁月侵蚀的程度,看样子这秦皇当初建造这地宫还真是为了享用万世呵!“大手笔,真正的大手笔啊,果然是秦陵之后再无慕陵!见识了一下这秦陵地宫也算是不枉此生人间走一遭。”我们走在这金子地面上,最里面都发着感慨。邓超更是夸张,上前拿着小刀就要扣下一块金子,我连忙阻止道:“超哥,现在还不是时候,先别碰这些东西,都是一些不值钱的东西,到了里面你再拿宝贝,现在拿了徒增负重。”邓超依依不舍的离开墙面,跟着我们继续往前走。我不知道魂煞是用了什么法子让这大门打开的,或者是他本身就知道这大门这时候会打开,这一切都是一个谜,好像是进了这秦陵之中之后,我们碰到的未解之谜越来越多了,多的我们都有些麻木了,只能一遍又一遍的惊叹着那个时候人们的智慧和创造力。再往前走是一个巨大的演武场,那里站着的是一个个做足了进攻架势的兵佣,还有战车战马,这还是我们来这么久第一次见到如此完整的一个军队编制。那战马前脚高抬,让人怀疑下一秒它就要带着它身后的战车和兵卒冲杀战阵。光是这静止的阵仗平白的就给看到他的人一种威压,魂煞时候却是有些不满的样子说道:“徒有其表,雁门军士不止如此!”我愕然,看着那泛着寒芒的兵器,这还只是徒有其表?简直是不可想象那时候的军队是何种的情形。“成娇何在?”魂煞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在我体内大吼一声,惊的我差点没跳起来。我靠,你要大喊大叫也不提前打声招呼,这一惊一乍的谁能受得了,我正想跟魂煞交待一句,这时候这城池好似活了一般传来了喧哗声。声音太多,我们听不清到底在说些什么。老骗子和黄毛道长他们也都惊呆了,雪儿更是害怕的往冉冉的怀中钻,一双黑漆漆的大眼睛偷偷的往外看着,小模样十分的惹人疼爱。“是陛下么?陛下您可回来了,成娇在此等的好苦。”一个豪迈的声音传来。我喃喃道:“成娇?是谁?”黄毛道长听到我的呢喃,瞪大了眼睛道:“成娇!?这里是成娇的地盘?”魂煞显然也是听到了黄毛道长的话,不屑的道:“他的地胖?哼哼,这天下都是朕的,谁敢说有自己的地盘?都是朕的,这一切都是朕的!”我这时候已经完全免疫了他的话,不管他怎么说,我只挑对我有用的听。我转过头对着黄毛道长道:“是的,这里的镇守者是成娇,怎么?你知道他?”黄毛道长点点头道:“是的,当初随着秦皇征战六国,算是开国大将了,不过传说他后来反了嬴政,死在了嬴政的手中,怎么现在反倒是成了他的镇守大将了?”我可不管他们这些爱恨情仇,管他是怎么反了还是怎么死了的,现在我只知道我们要面对这个大将了。“陛下恕罪,属下困于棺中不能见架,烦请陛下移步郡守府,如此咱们君臣便可相见了。”魂煞顿时怒了,大声道:“何人禁锢于你?”我心中暗道:这不是废话吗?没有你的命令谁敢禁锢一个大将?不过这些话语我都没说出口,只是按照魂煞的指引向着郡守府走去。“小娇本是我兄弟,当初为了我的一个计划,他不惜败了自己全部名声,甚至是他们全家的性命假意反了我,只是为了我的那个计划,要不是他,我大秦天下不可能如此的稳固,唉,苦了他了。”魂煞刚刚还是雷霆之怒,这时候竟然又感伤起来。我心中无奈,果然历代只有帝王的心思最难猜,他们的心思比女人还要善变,难怪都说伴君如伴虎,试想我要是待在他们这样的人身边,唔,简直不敢想象是什么下场。说话间我们已经来到了郡守府,太开大门,我们看到里面的情景之后不由的都是倒抽了一口冷气,眼前一排排的全是棺材,摆满一整个郡守府的棺材!每个黄金棺材上面还都斜斜的插着一把青铜剑,似乎是某种仪式,又好像是某种惩罚。“王八绿球球的个老娘皮,这是什么状况?”看到这副情景,黄毛道长也不镇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