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可爱?白衣身子寒颤了一下,他竟然会觉得这小子可爱?搞笑,那打起人来,和疯子无异。
不过,此时南宫芜认真选药的神情,配着他本就明亮如水的眼睛和那白皙的脾气,到看得让人很是顺心,让人觉得舒服。
舒府?白衣眉头不由的皱起来,自己为何又会联想起这个词。不过没等他深思完,一道冷厉的目光直射而来,抬头看去,那南宫芜不知何时回过头来,用诡异的眼神看着他,而且还望着他似笑非笑。
这一看,白衣身子猛的往后退了一步,警惕的看着南宫芜,“你要做什么?”
“嘿嘿。白小妾,应该是我问你,你在做什么?偷看本公子?”
白衣推到门外,不再说话。
“哦!我懂了!你是在看我选药?放心好了,今天我会将你的小情人给医治好,不过你也别忘记了教我功夫。”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好啊!”南宫芜起身,将药抱在怀里,‘笑嘻嘻’的瞧着白衣,“那明早就开始吧。”
“明早?你不休息吗?”白衣愣住,这个小子从下午遇到他,争执一番后就去采药,一回来又和他打架,中间没见休息,却又嚷着要连剑法,“你有必要这么逞能吗?”
“当然。”南宫芜停在白衣身边,微笑道,“因为,本少爷要学了你的剑法,把你也挂在墙上!”
那冷飕飕的声音听得白衣心里一阵发寒,看着南宫芜消失的背影,他无奈的摇头,为何这小子就这么趁能。
六月的天空异常的炎热,然而那道房间却始终是紧闭,老板娘也进出了好几次,水也换了一些。
白衣坐在围栏上,望着再次西沉的太阳,漫不经心的玩弄着手里的剑惠。
“白兄,难道你不担心吗?”
“担心什么?”白衣看着柳恒,有些不解。
“宁姑娘。”
“哦。我还是相信你师弟。”
当时他救宁沧澜,也是因为当时她眉宇间神似一个人,若非那样,见惯了人间冷暖的他不过也会淡漠的离开。
门轻轻的被推开,白衣和柳恒回头,便看见南宫芜扬起小脸靠在门上,神色似有一些疲倦,“好了,你的小情人没事了。不过,别忘记了要教我剑术。”说完,拍了拍手,南宫芜便转回了自己的房间。
白衣楞了一下,抬头看向柳恒,发现柳恒也没有说话,而是跟着南宫芜一起走开了。
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白衣半响才回过神来,然后走进屋子。
诺大的房间里弥漫着此人的药味,还有点点腥味,绕过屏风,便看见宁沧澜斜躺在床上,靠着枕头,墨色的头发散开,存托着一张脸格外的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