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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山头下来,先是走在田埂之上,能看见许多农人正在田间劳作。有一些人看见我们过来会惊奇的打量一下,但还是做着自己手中的活计,并无人上前询问我们。
按说这些村子多数都是一两个宗族之人聚集而成。村里男女老少互相间都相识,又是深山之中,若是有外人前来,大多还是会觉得奇怪,会有人前来询问。与师父之前也走了不少村子,一般我们便会道出身份,说明来意。便也不会为难我们这些修行的道人。
但眼前这些人,看见我们来了,都没怎么搭理我们。一般要不是农活很忙,要不就是村子地处要道,往来之人较多。
现在是深秋,该收的作物大多也收了,怎么也算不上农忙。至于往来之人,这个村子看风水很好,土地也很肥沃,唯独交通不便,哪里会有那么多的往来之人?所以这就很奇怪了。
“师父,不会又出现上次的情况吧?”我说的当然是古楼镇,现今想来,当时的经历还是心有余悸,尤其是我被村民捉住的时候,差点以为小命就丧在那。最让我意难平的,还不是有生命危险,而是那些想要弄死我的人,却是我努力保护的。
相比起来,圣眷村那些人,更为可爱。大概这也是为什么我曾极力想救他们,避免他们和鹄鸣山生死之争的缘故,可惜不尽如人意。
“什么呀?守一道长说的是什么情况?”师父还没回话,李鸿兴先凑上来,一脸好奇的询问起来。
我抬头看了一眼师父,面容如常,没什么不妥。于是我便将古楼镇的部分经历跟李鸿兴简单的说了说,主要就是当地村民被山神蛊惑,差点害死我。
话说得快,走也走得快。我差不多讲完时,已经穿过田亩,走进了村中。刚刚隔得远,看的还不甚清楚,现在一看,此地的房屋和其他地方还不是很像,反倒颇有江南水乡的风格,多是二层楼房,砖石与土胚混合所造,屋檐长,屋顶高耸,结构紧凑,院落不大。
这种房屋,之所以多见于江南,是因为江南雨水丰润。蜀地的雨水没那么多,不过这个村子在深山之中,本身也较为潮湿,使用这种房屋结构倒也挺正常。
然而房屋倒还不算重点,真正一进村就引起我和师父注意的,便是这里每家每户门上高悬的八卦镜和贴在门扉上约两三寸宽的黄符。
其实在农村,这种也不是很罕见。很多家里都有挂八卦镜镇煞,贴符镇邪的。可是这个村子的八卦镜和黄符都很新,显然挂上的时间都很短,而且几乎所有人家都是一个样式。就是说在很短的时间里,这个村子的人家不约而同的挂上了八卦镜和黄符。
难怪师父说此地有不祥的阴影,如此看来,这个小村落确实出了什么问题。
“师父,你看这些符,好像是有点问题。”我低声对师父道。此时我倒是很矛盾,即不想师父管这里的事,也不忍心看着此地村民出什么事。虽然他们已经挂了八卦镜和黄符,可即使是我这样初入玄门的人也能看出来。门上的那些黄符,画符之人的道行,咳咳,实在是有点粗浅。
换句话说,如果我们不管,村子又真的有什么危险。靠着这些不顶事的黄符,怕是保护不了这个村子的众多村民。
“嗯嗯,这些符画的,实在太丑,比守一道长你都不如。一看就是没甚法力的。”李鸿兴仔仔细细的盯着黄符看,然后得出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