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3章 把鬼灌醉,排出来(1 / 1)

麻衣鬼相 润田 1021 字 2022-12-08

思来想去,好像还是只有上次吸水漾体内鬼气的办法可行。当时,那股暖流离开了我的身体几秒种,我如果在那个时候闭嘴快速闪人,说不定就能甩掉它。如果还甩不掉,那就可怕了,那附在我体内的就不是阳系真气这么简单了,很可能是一个阳系魂魄啊!想到我的体内藏了一个阳系魂魄,我顿时不寒而栗起来。由此,我又想到了很多。如果真的是这样,那附在我身体里面的,肯定就是阳易门的高手魂魄。因为,我的身体可以驱魂夺魄,他们可以占据我的身体重生。到时候,我就成为了鬼魂。想到这,我一阵阵后怕,这种可能性确实很高啊!如果这样的话,我必须想办法反制……越琢磨,我心里的紧迫感就越是强烈。之前,我还可以请教陈爷爷,现在我去请教谁?想着想着,我就想到了寺庙里面的静玄大师。不过可惜,现在在飞机上,不能打电话。这时候,邱靖威坐到了我的旁边,嘻笑道:“大田兄弟,你老家哪里的?和大雷师父一定很熟悉吧?”“还行。”我不想回应太多,这种扯淡对我来说毫无意义。听到这话,小铃铛看了我一眼。邱靖威又道,“那你和我说说,大雷师父的事情吧?”“呵呵,不好意思,我先去下洗手间。”我起身去洗手间。空乘给我指引了一下方向。从洗手间出来,我刚好看到水漾过来。水漾对我温柔的说道:“大田,去睡会儿吧,昨晚睡得挺晚的。”“好,谢谢……”我感谢一声,就近找了个座位躺下休息。因为心里有很多事,闭起眼睛后,我还在满脑子瞎琢磨。迷迷糊糊的我做了一个梦,我梦到身体被人抢走了,自己成了孤魂野鬼,那占据了我身体的混蛋,居然去轻薄小铃铛和水漾……我气愤不已的时候,被人给碰了一下胳膊。我一下子睁开眼睛,拿下眼罩,就看到邱靖威坐在了我的旁边。这货咧嘴一笑,小声道:“大田兄弟,想不想听故事,我给你讲一个我的故事怎么样?”我勒了个去,这货还真是够烦人的。我有些吃不消的坐了起来。邱靖威朝着乘务员一招手,“给我来瓶红酒,大田,你喝什么?”喝酒?这一下子提醒了我。我连忙问,都有些什么酒?乘务员说了好些种类,介绍的非常详细。我让她给我来几瓶冰镇的法国北部产的葡萄酒。葡萄因为产地而分阴阳,法国北部产的葡萄酒是阴性的,再用冰镇,阴性更强。有档次的人喝酒,小杯慢饮,细细品味。我拿着红酒瓶吹喇叭,咕咚咕咚,看得邱靖威和乘务员一阵阵目瞪口呆。还别说,喝下这红酒后,我的感觉无比舒服。一瓶喝完,再来一瓶。喝到第三瓶的时候,邱靖威开始劝我,说这红酒喝醉了会特别痛苦,让我控制点,这飞机上喝醉了不好办。我一口气喝完三瓶,感觉肚子有点撑不下了。我摸了摸肚子,忽然打了个嗝,一股阳气上涌,那种凉飕飕的感觉一下子变淡了不少。我又让乘务员开了三瓶,一边和邱靖威聊天,一边慢慢的喝。奇怪的是,我每隔十多秒钟就会打一个长长的气嗝,搞得邱靖威很是尴尬,不得不闭嘴。前面休息的众人,也都睡不着了。大家都围了过来,她们见我毫无醉意,纷纷啧啧称奇。我则感觉怪的慌,我这喝的是红酒,又不是啤酒,哪来的那么多气嗝呢?不过很快我就想到,可能我这身上真的附了一个阳易门的阳魄鬼魂,酒气把他魂魄熏的都醉了吧?为了与之对抗,我闭气忍住嗝,这一忍顿时坏了,身体的暖流立刻窜动了起来,纷纷下沉,我直觉肚子一阵不爽,连忙往洗手间跑。跑到洗手间,我哇的一声就把喝下去的红酒给吐了出来,让我惊奇的是,我吐出来的红酒居然跟温水差不多。一切正如我所料,我身体里面这股东西,应该是有意识的。我收拾赶紧,洗了个手,出去之后继续喝。大家见我没有醉意,我又十分坚持,也就没有阻拦我。我喝饱了就去吐,最后干脆坐在洗手间马桶边,干了十多瓶后,吐光之后仍然没有醉意,但还是打嗝不断……打着打着,我再次强行闭气。体内的暖流立刻又开始四下乱窜了起来,我强行忍住,直觉菊花一痒,连忙脱裤子解决。一个很长的温热屁被放了出来!我感觉我好像把那附在我身体里面的魂魄给逼出来了。兴奋之下,我连忙擦屁股冲水走人。出去后,我不再打嗝了。我很兴奋……而大家看我的眼神却怪怪的……邱靖威连忙进去卫生间查看。“哦靠!”“不会吧,十多瓶红酒就被这么糟蹋了?”“大田,你小子都干了些什么?”邱靖威在卫生间里面大叫。小铃铛眼珠子乱转,忽然拉着我朝着一旁走去。小铃铛还没说话,邱靖威突然发出一声尖叫,然后就传来了霹雳啪啦的声音,就像是他在砸东西。大家连忙跑去张望。我到卫生间门口一看,邱靖威正掐着自己的喉咙,眼珠子上翻,满脸通红啊!我勒了个去,这显然是那阳易门的醉鬼魂魄附了邱靖威的身啊!“怎么会这样?”水漾忽然害怕了起来,她连忙躲在我的身后。“这是被脏东西附身了啊!让我来……”李明月自告奋勇的冲了进去。邱靖威忽然松开手,身体一阵抽搐,喉咙里面还传出了风吼声……李明月刚刚进去掐住邱靖威的人中穴,一股淡红色的气流冲向她的面门,她忽然尖叫了一声,整个人一瞬间慌乱了起来,和没头苍蝇似得四下乱撞……这是醉鬼在寻找我啊!看到这里,我连忙转身就跑,去拿背包……小铃铛快速跟了上来,一把死死抓住了我的手腕:“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