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忙把那小鬼和我纠缠,然后被我法宝弄死的事情说了出来。玉峰道长听后,惊讶的目瞪口呆。“你居然能弄死小恶鬼?”“这,这也太不可思议了,那东西以前还经常来找我麻烦,我怀疑我徒弟就是被他弄伤的。”“小兄弟,你快告诉我,你师承何门,怎么称呼,为什么这么厉害?”“如果可以的话,咱们一起过去,把那山里的妖魔鬼怪都灭了,再然后,我们去龙脉深处修行,那这辈子,咱们肯定有希望修成正果啊!”玉峰道长非常激动,整个人跟打了鸡血似得。对于他的反应,我非常能够理解。之前,我听爷爷他们说过很多关于修行的事情,正常人,正常的情况下,如果没有什么大机缘碰到奇遇,如果不能碰到特别灵力的话,就算修炼到老,最多也就是凝聚一点灵力,仅此而已。所以,要想厉害,必须得有奇遇。而龙脉,就是最好的选择。可是一般人,别说找龙脉了,真正的龙脉,听都没有听说过。就算运气好,找到了,很多龙脉也是被占据了的。我听说,古时候有很多厉害的隐士,他们发现好的龙脉之后,什么事也不干,就一门心思的研究奇门遁甲,八卦奇阵,在洞口设置各种禁锢,不让别人发现。这种阵法因为有龙脉灵力做动力源,所以威力极强,别人根本进不去。据说诸葛亮当年,也是占了龙脉灵力的光。所以能够被发现的龙脉少之又少。就算被发现了,里面也有各种危险。就好比那小岛上的龙脉,要不是被一帮老外给占了,我肯定可以在里面安安稳稳的辟谷修行。而这次意外发现的这个,里面居然有恶鬼寄住。不过,这对我来说是小事。我决定先过去确定一下,如果真的如玉峰道长所说那般,我就打电话联系小师爷,让太极门的大部队过来,咱们把妖魔鬼怪灭了,把这龙脉给占了,我这也算是立了奇功一件,再者,我也可以静下心来,好好的辟谷一番。顿了下,我问道:“玉峰道长,你叫我大雷好了,您知道太极门吗?”“太极门?”玉峰道长摇头。我又问:“那您知道阳易门和阴易门吗?”“不知道,我常年在山里,从不外出。”玉峰道长一脸的认真。我勒了个去……我算是弄明白了,难怪这个龙脉没被发现,这玉峰道长和他师父,简直就是不问世事啊。我挠了挠头:“那你就不用知道了,我的意思是,我认识一个非常厉害的门派,如果咱们对付不了那龙脉深处的妖魔鬼怪,咱们可以请太极门的高手过来,那样的话,所有问题都可以轻松解决。”“高手!”玉峰道长吃了一惊,连忙摆手:“大雷小兄弟,这万万不可啊!我师父临终时再三嘱咐,切不可泄露这边龙脉的事情,一旦引得那些歪门邪派过来,后果将不堪设想。我这今天已经是犯错了,你别再找人进来了。”我一下子郁闷了,这什么破嘱咐啊!这简直就是守着金山,不知道开发利用。我有些不爽的问:“那你能对付那山里的妖魔鬼怪吗?一个守山的小恶鬼就这么厉害了,你还怎么和那些深藏在龙脉深处的老妖精斗?”“这……”玉峰道长一阵无语。我又道:“你师父是担心歪门邪派,可我说得太极门,那是国家设立的玄门大派,阳光开明,没有自私自利的成份,我们的所作所为,一切都是为了国家,一切都是为了大家,整个民族,没有你师父顾虑的那些。”玉峰道长还是不说话。走了十多分钟后,玉峰道长让我说说我的经历,太极门的事情。我知道他动心了。于是我实话实说,把自己的事情,大概的说了一遍。听完之后,玉峰道长动容了。他停下脚步,仰头看着夜空,长长的叹了口气道:“师父啊师父,我不能再耽误自己了,我相信大雷,我要成为太极门的一员,我要在有生之年修成正果。”“好,玉峰道长,我这就给我小师爷打电话!”终于说通了。我非常开心的拨通了小师爷的电话。“小师爷,我是大雷!”“嗯?大雷?你怎么回事你?”“小师爷,我认识了一位玉峰道长,发现了一座藏着龙脉的大山。不过这下面有妖魔鬼怪,我对付不了,所以向小师爷您求助!”“龙脉?你确定没有搞错,真的是龙脉?”“应该不会错,师爷,要不您派人过来一下,我的位置在仙游县以西五十里处。”“你等等,我来看下地图……”“好!”等了两三分钟,小师爷忙道:“你说的那座山,该不会是封灵山吧?”“对,就是封灵山,小师爷您知道?”“我是看地图看出来的,这里有标注,封灵山下有南王墓穴。”“对,对对对,就是什么南王的墓穴。”“大雷,你先别兴奋,如果墓穴链接龙脉的话,那藏在那里面的鬼王爷恐怕厉害的早已经成魔了,所以你们千万不要轻举妄动,天亮的时候我们赶到,到时候商议一下再做行动。”“好,放心吧师爷。”挂断电话后,我忙对玉峰道长说:“我小师爷说,那南王墓穴连接龙脉,南王的鬼魂如果还在,那他早已成魔。所以,小师爷让我们不要轻举妄动,他明天一早赶到。”听到这话,玉峰道长叹了口气道:“不愧是高人,见解独到,其实我也有这方面的顾虑,好吧,咱们先回去再说。”我们立刻加快速度往回赶。路上,玉峰道长还和我说了玉峰道观的来历。镇灵道观建观已经有两百多年了,可惜香火凋零,人气非常不旺。据说镇灵道观的存在,就是为了镇压南王墓的邪灵。可最近半年来,玉峰道长总是做恶梦,连续梦到封灵山倒塌,恶魔出世,滥杀无辜,今天他之所以说出龙脉的存在,也是有这方面的考虑和担心。凌晨两点,我们赶到了镇灵道观。道观的门敞开着,进去之后我扫了一眼,空空荡荡,哪有什么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