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想要的东西?”我疑惑不已,“难道是极好的玉石?”我觉得也不对。我对玉石并不是太喜欢,只是需要而已。我连忙打开箱子,就看到许许多多的书籍,随便拿了两本,一本是阵法的书籍,一本是符咒的书籍。这些书籍里面的内容都比较神奇,高大上。比如阵法,都是一些听起来非常非常霸气的阵法,什么九天擒龙阵,乾坤四象灭仙阵,等等诸如此类的阵法。阵法这些,很难看懂,需要学习的过程。符咒的书籍比较简单,但里面的符咒名称也特别的吓人,比如补天紫灵咒,鸿蒙普照大日符,三清祖师速通令,等等。小白也拿了本书看了一下,就吃惊道:“大雷,这些书都是国宝,对民间不传的**,陈羽把这些书给你,回头一旦查到这些书,说你偷盗国宝,那后果可不堪设想。”从小白的态度不难看出,她对陈哥已经失去了信任。“知识就是力量。”“他要害我,根本不需要这么拐弯抹角。”“好了,咱们离开。”我把书装好,然后搀扶黄蓉离开。乘飞机赶到上海,小白发出了出售信息,居然被好些人问及。反正也不想赚黑心钱,我们保本出售了房子。然后我来开车,三人一起赶回老家。路上,小白不停看书,给我讲叙一些阵法的知识。黄蓉把箱子里面的书整理了一下,翻到最下面的时候,她发现了一块红布,拿开红布,里面居然是一块烧饼那么大,至少有五六厘米那么厚的圆玉。这玉非常润,看上去色泽泛紫,感觉非常的高大上。小白认识这块玉,兴奋的都流泪了,她将玉抱在怀里,“大雷,这是我家祖传的紫霞玉,是我爸准备留给我做嫁妆的,没想到居然被太极门收了。”“不错啊!”“物归原主,陈哥这事干得漂亮。”我很开心,小白这是喜极而泣。黄蓉好奇的问,“姐,这紫霞玉,有什么神奇的地方吗?”小白抹了眼睛,含着笑回应道:“也没什么太神奇的地方,我从小就守着它睡觉,也没见我有啥特别的。不过,我爸和我说过,这块玉里面的紫色是鸿蒙紫气,一般人不可能吸收到里面的紫气,不过大雷你或许可以。你连钟馗大神的金元罡气都能炼化,这个说不定真的可以。”“鸿蒙紫气?”我心中一动,“我听器灵前辈说过,鸿蒙紫气可是全宇宙的第二大好气,如果能吸收一点点,那就已经不得了。这么厉害的气,我肯定不行。”小白忙道,“也不一定的,你可是有大气运的人,我觉得你应该可以。”我摇头,对此毫无信心。因为鸿蒙紫气太高大上了,传说中的圣气,我不可能能得到。还有,单纯的紫玉一块,就敢肯定里面是鸿蒙之气了?这我可不信。思绪转动,我想到了飞天**。“刘家庄的飞天**,那些人的尸体在两天后又出现在了阵法那边,小白,你说这真的如陈哥所说,是灵力制造出来的幻相吗?”小白眨了眨眼睛,想了想说道:“陈羽说得有一定道理,不过我根据你说的情况来分析,这事情绝对不是陈羽说得那么简单。”“大雷,你要开启那阵法吗?”黄蓉一脸担心的模样,“这太危险了,是会死人的。”我淡淡一笑,“放心吧,不研究透彻,我是不会轻易进去的。”“嗯!”小白赞同的一点头,“咱们先好好研究玄学,其它的事情,等年纪大了以后再说。”“我也是这么想的。”我微微一笑,安了下黄蓉的心。顿了下,小白忽然一惊道:“对了大雷,我联系了一下机长,他们说并没有发现福田香等人,可陈羽却说福田香带着人来了。你说陈羽的话到底是不是真的?”“不知道,真真假假吧。”“不过福田香恨我入骨,这一点我是知道的。”“大家尽管放心,回到老家后,我会布下天罗地网,只要她们过来,我就让她们有来无回。”我嘴上这么说,心里却立刻紧张了起来,甚至都开始留意起了周围的车辆。福田香被我害惨了,她肯定会来找我拼命。不过好在这一路上相安无事,我顺顺利利的回到了老家。让我意外的是,朱老板居然也回来了,他因为身体不好,把公司交给了手下打理,自己在家里养老。还有李玉也回来了。本来他是要在太极门深造的,可今天一大早,他就接到通知,上面让他回家修养,太极门还给了他一笔钱。我猜测,这是陈哥的安排。然后我又接到电话,大秤砣居然也放假了,他还表示,今晚就赶过来看我。恰巧,二狗因为一批工程结束,正好在家。他开着大奔,带着周村长来找我喝酒,还说晚上有个同学聚会,让我参加。我研究玄学这些年,心性老化的和七八十岁老大爷差不多了。一想到和那些满嘴低级趣味,乱开**笑话,叼着香烟,很大声的吹牛,浑身上下又都是缺点的幼稚同学聚会,这心里顿时各种的不痛快。当然,我不是看不起他们,而是觉得我们不是一类人。修炼这么久,我早已看透了人的境界,这肯定是会有高低之分的。不是一个境界的人,避免交流就是。于是我以大秤砣过来,还有很多要紧事情要办为借口,推托了同学聚会。二狗对我,那是铁了心的好,自然不说二话。别墅区又热闹了起来,保安也多加了几个。吃完饭,我们一边聊天,一边收拾庭院的杂草。朱老板在我面前,没有老板的架子,也加入劳动,大家有说有笑到也开心自在。看到别墅区又恢复了生气,人气,我这心里特别高兴。不过,还有一个福田香让我提心吊胆。正干着活,忽然有好几辆军车在别墅大门口处停了下来。然后,一大群身穿特警服,怀里还抱着枪的特警,以及十多条警犬拥下了车。这阵仗,吓到了所有人。我也是把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莫非是陈哥他要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