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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周志轩的话,马井等四人全部回头看了看我。
很快马井就说了一句:“老二,你扭什么头,好好开车!”
马子元继续开车,然后“呵呵”一笑说道:“你老板还没说话呢,倒是你,口气不小啊。”
周志轩还准备辩解什么,我就拽了一下他的胳轻声道:“无需争辩,犯不上!”
我的声音不大,不过车里的人却是都能听到的。
周志轩对着我点了点头道:“是,老板!”
马井等四人则是以为我认怂了,也就纷纷“呵呵”一笑。
车子倒替着开,很快我们就到了太行山中北段深山中的一个叫娄子沟的镇子上。
娄子沟镇有两条街,一条是南北走向的老街,那老街有些年头,据说是明清时候留下的,老街周围全部都是石头房子,老街上也是铺着石板,有些石板上还能看到很古老的车轧印。
这老街曾经是明清驿道的一段。
据说民国的时候,老街口上还有老驿站,因为战争的缘故被毁掉了。
解放后,老街的房子都翻新过,不过那个时候砖头还很少,所以多数都是石头房子。
再后来改革开放修路,新路建在了镇子的南面,所以就有了现在娄子沟的新街,整个镇子也跟着那东西走向的路向南移了差不多一里地。
车子没有在娄子沟的新街停,而是直接开到了娄子沟的旧街上。
旧街上来往的人也不少,同样开着不少的门店。
我们就在其中一家叫古驿道的宾馆门口停了下来,因为古驿道的缘故,近些年这边已经开始开发旅游项目,每当春夏时节的时候,还是会有游客来这里玩,所以这古街上的宾馆和农家乐比较多一点。
车子停下后,马子元腰背挺直,一副牛气冲天的样子往里面走。
他刚一进门,开店的老板就迎了上来,不过他没有先和马子元打招呼,而是对着马落落道了一句:“大小姐来了。”
马落落点了点头说:“七叔,店里生意怎样?”
被称为七叔的老板就笑了笑说:“旺季刚过,天气转凉了,基本上没啥客人了,一周零零星星来几个。”
马落落点了点头说:“我们六个人,六间房,住一晚。”
七叔立刻点头说:“好,我这就安排。”
看样子,这小宾馆是震天府的产业。
我打量了一下被称为七叔的人,同样没有开天师坛,不过他距离开坛只差一口气了。
不开天师坛,他估计只有十多年的阳寿,若是开了天师坛,可再续二十年。
很快我们的房间都被安排好了,七叔又开始在楼下的餐厅给我们准备一些饭菜。
此时外面的天空已经慢慢地黑了下来,老街上昏黄的路灯也是亮了起来。
七叔安排好了房间,那四个小东西估计累坏了,谁也没有下楼,都在房间里倒头大睡。
我和周志轩没有疲乏的感觉,就纷纷下了楼,坐到餐厅里,要了一壶白开水,然后把我们随身携带的茶叶泡上了一些。
七叔这个时候就走过来问:“我在震天府没有见过两位,刚才大小姐太累了,我没有多问,现在特来请教两位的身份。”
说话的时候,七叔直勾勾盯着我面前的那壶灵茶,显然茶香中飘洒着的灵气,让他有些馋了。
我笑了笑说:“我姓李,你叫我一声李老板就好了,旁边这位是给我打下手的,叫周志轩。”
七叔立刻对着我和周志轩拱手说:“我叫马七,你们直接称呼我名字就行,你们这茶是……”
我“呵呵”一笑说:“多拿一个杯子,来一起喝吧。”
马七立刻开心得跑去拿了一个杯子。
折返回来后,周志轩端起茶壶给他倒了一杯,马七捧着杯子没舍得直接喝,而是凑到鼻子旁边使劲闻了一下,然后忍不住赞叹道:“好茶,好茶,这等灵茶,比我们震天府的灵茶,好了不知道几百倍。”
“光是这灵茶的手笔,就知道两位不是普通人,我们门里那几个晚辈能跟着你们出案子,真是三生有幸啊。”
我笑而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