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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直觉让我不由皱了皱眉头。
徐若卉就在旁边问我:“怎么这个案子有大麻烦吗?”
我说:“直觉有点诡异,不过孩子们不会有事儿,我会护他们周全的。”
徐若卉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简单聊了一会儿,孩子们收拾了东西,我们就出发了。
按照资料上的地址,我们在下午的时候就到了一个叫牛田村的地方,而这个地方就是资料上怪事发生的村子。
牛田村整个村在一个山洼里面,没有正经的大路通往这里,只有一条勉强能过我们车的路,不过路面硬化过了,很好走。
往牛田村的车子也不多,我们的车子也没有遭遇到会车的情况。
其实就算遇到会车也不怕,这条路每隔几百米就会有一个较宽的地方,用来会车绝对没有问题。
车子到了牛田村,我们的车子就在村口一个池塘边上停下,而资料的大柳树,也在池塘边上,大柳树三人怀抱粗细,二十多米高,柳树的柳条垂的很长,但是相比柳树的高度来看,我们站在树下还是够不到的。
这柳树,并不是传统的垂柳。
柳树上还挂着十多只干瘪的家禽尸体。
在柳树的下面还有几条狗在晃来晃去,它们显然是在等着柳树上的家禽尸体掉下来。
同时在这柳树下面,还有不少的家禽毛,应该是被这里的狗吃掉尸体后留下的。
车子停下后,三个孩子就开始探查那些尸体,很快丫头就说了一句:“没有什么特殊的气息啊,所有的气息都很正常,还有那柳树,虽然灵气稍微多了一点,但是好像还没有到开灵智的程度。”
李归道和王柽瀚也是点头,表示同意丫头的看法。
我继续说:“先不着急下结论,我们去村子里看一下。”
停好了车子,我们就往村里走,而来之前,我给蔡邧打了电话,让蔡邧给我们安排了一个身份,他也是给了村长的电话,上头也是给村长打了招呼,我们来这里,会有村长直接接待。
我打了电话,不一会儿就有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从村里缓缓走了出来。
他穿着一件黑色的皮夹克,黑皮鞋,而且擦的很亮。
看的出来,他是精心打扮过的,应该是把我们当成领导来接待了。
打了招呼,那村长也是自我介绍了一下,他叫张林保,今年刚当选的村长,而他们村的支书,并不在村里,据说是家里的老人病了,在县医院里伺候老人呢。
我打量村长的时候,他有些不好意思说:“村里其他干部也都出去打工了,平时村里就剩下我一个光杆村长了。”
我笑了笑说:“可以理解。”
徐若卉就笑着说了一句:“干部不在村里,还能当干部啊?”
张林保就说:“没办法,现在种地挣不了几个钱,村干部工资低得很,总得养活好家吧?”
我点了点头说:“好了,不说这些了,我们的身份你们知道吧?”
张林保说:“知道,乡里打电话了,说你们是县城直接过来的专家,来抓我们村里咬死家禽的凶手的,还说也是对我们生态环境的考察什么的,太专业的术语我也不太懂。”
我也没有细说,就让张林保带着我们到村子里面去转一转,特别是家里丢了家禽的。
张林保笑着说:“我们这个村子比较偏僻,人们的生活习惯也是比较落后,基本家家户户都有养家禽的,这几个月,也几乎家家户户都丢过家禽。”
“你们要了解情况的话,就要挨家挨户地转一转了。”
我说:“那你们家也养着了?”
张林保点头说:“是的,而且也丢过。”
我在和张林保聊天的时候,他一直打量我们一群人,特别是我们这些人中的三个孩子。
带着孩子的专家,总归会让人觉得不太正式。
我就解释说:“孩子们放假,把他们扔在家里不放心,就带出来了,别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