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来几天里岑思娴来找了我几次,不过都是去出小案子,不过好在每个案子都有个几千块的收入。
而这段时间里,我也从岑思娴那边侧面的打听了一下我爷爷师门的事儿,她就告诉我,让我不用担心,好的很,没有什么灾祸发生的迹象。
转眼到了七月初,这一天我们刚接了一个小案子回来,刚进门屁股坐在沙发上还没坐热乎宁浩宇就给我打来了电话,我问他咋了。
他没回答我,而是反问:“初一,你猜今天我听说了一件啥事儿?说出来保准吓你一跳!”
我让宁浩宇别卖关子赶紧说,宁浩宇就小声道:“是这样的初一,你还记得那个白万里不,一个多月前,托给你案子的白万里。”
他我自然是记得了,便问让宁浩宇赶紧快点说。
宁浩宇道:“是这样的,白万里和我舅舅不是有生意上的往来吗?虽然你告诫我们不要和他来往,可生意上的事儿,不是说散就能散的,所以面子上的事儿还是要做一些的。”
“他父亲生病住院,我昨天就代表我叔叔买了些礼物到医院去探望,可到了医院这边,我一打听,医生说我要探望的病号已经死了,就死在病床上。”
“可我到了病房门口的时候,却没有听到一点的哭声,反而是听到白万里和医院里的医生在交涉,他要医院开证明,不过不是死亡证明,而是出院的手续证明,他给他的父亲办出院,他说他的父亲还没死。”
听到这儿,我就道了一句:“那个白万里虽然心术不正,可也算是一个孝子,估计是承受不了父亲的死,心裏有点不正常了吧。”
宁浩宇咂咂嘴说:“初一,你先别说话,听我给你讲完。”
故事继续。
白万里家里有钱,最后花钱还真让医院给开了出院的手续,而且白万里在看到宁浩宇的时候,还笑着跟他说,让他半个月后去他乡下的老家,参加他父亲的寿宴,还说让宁浩宇和他的舅舅熊九一定要去。
还说,那毕竟是他父亲大病初愈,加七十五寿诞。
本来宁浩宇也没当回事儿,就觉得白万里是真的受刺|激受大了,所以回去后,加上店里的事儿又有些多,所以也没有把这事儿跟熊九说。
直到今天熊九和宁浩宇收到了白万里的请柬,宁浩宇才把这件事儿告诉了熊九,熊九也在想是不是自己收错了请柬,便打电话给几个朋友求证,结果他的那些朋友全部都接到了同样的请柬。
是寿宴的请帖,而不是通知他们去参加什么葬礼。
熊九自然也不敢把这件事儿告诉别人,就让宁浩宇打电话向我询问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这裏面会不会有什么阴谋。
听到这裏我心裏也是惊讶的很,这裏面有两种可能,一种就是宁浩宇弄错了,误会了,白万里的父亲真的病好出院了。
第二个就是这裏面真的有鬼!
如果是第一个那还好说,可如果是第二个,那宁浩宇要去的话,就可能会有危险,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去送死。
所以我想了一会儿就对宁浩宇道:“那个白万里在市里吗,你带我去看看他。”
宁浩宇道:“没有,已经回乡下去了,初一,你是不是也觉得这裏面有鬼?说真的,我保证我在医院的时候一个字都没听错,我今天还专门去了一趟那医院,虽然医生们收了红包都改口了,可从他们眼神和拙劣的演技看,我就知道他们在说谎。”
宁浩宇还自己去调查了?
听到这裏我就打断他说:“宁浩宇,你听我说,这件事儿你不要再查了,这样,你们去参加白万里父亲寿宴的时候,打电话给我,我给你一起去,这裏面肯定有问题。”
宁浩宇笑道:“有你去,我自然是放心了。”
我问宁浩宇时间,他便说:“那日子真的有点丧气,七月十四,中元节的前一天。”
我愣了一下道:“有些地方的中元节就是七月十四,按照不同地方的风俗,七月十四和十五都是中元节,是鬼门打开的日子。”
宁浩宇又重重地说了一句:“真是丧气啊。”
我又吩咐宁浩宇:“好了,先这样,记得去之前给我打电话,咱们一起去,还有,你现在有空不,我去找你,给你补上一卦,不给你算个清楚明白,我真不放心。”
宁浩宇是我的兄弟,我是不可能看着他有什么闪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