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打到你们不敢嚎你信不信?”简恒说道。
简恒这话刚说出去,两口子便闭上了嘴巴,在他们俩的眼中,现在的简恒就是一个冷血的煞星。
对付这些人简恒明白,你讲一万个道理都不如一巴掌管用,这就是跟车上占座的一样,这些占座的就是看中了你不能把他怎么样,这才有持无恐,如果法律严格一点,占座的一下站赶下车,或者罚个五千关一个月,你看还有没有人占座。还有一点就是火车的警察不作为,你所谓的调停没有调出结果来,不光是助长了占座人的嚣张气焰,还伤了被占座和周围人的心,也让法律失去了其尊严。
正是明白这一点,简恒这才一点儿也不客气,并且直接当着很多人的面这么干,他就是要通过这些人的口,告诉所有人自家的育马场不是养大爷客人的地方,谁不守规矩,照样收拾。
看到两口子不敢言语了,简恒转头对着经理说道:“你怎么就那么怂!人家都打你脸了还赔着笑?你首先是个人,有自己的人格,别人污辱你的人格后,你为什么不抽他?”
“老板,我们是干服务业的。”经理挺感激的,不过他还是张口说道。
“谁给你们做的培训?”简恒问道。
“……”经理不说话了。
简恒直接说道:“让他滚蛋!你们在这裏干的是一份工作,你们提供服务给客人,客人们出钱享受你们的服务,这是对等的,没有谁比谁高贵,也没有出钱就可以高人一等地说道,或许别的地方有,但是这裏我不绝不希望看到这样,如果有人出言不逊,或者说有客人调试女工作人员,甚至是伸手占点小便宜,记住了二话不说大嘴巴抽他!……”。
“但愿你一会儿还能这么嘴硬!”
坐在地上的男子望着简恒冷冷地说道。
简恒瞥了一眼这个男人,回道:“今天我上在这儿,就在这裏等着了!”
“不用今天,人马上就到!”男人摇了摇手中的电话。
“今天要不弄残你,老酿就不姓薛!”女人也恶狠狠的剜了简恒一眼。
男人话说的没错,他打电话不到十分钟,一辆市牌的警车便拉着警报呜呜的到了育马场的门口。
“开门!”
开车的二十来岁小伙子看到育马场的大门紧闭,直接按下了车窗,衝着门衞处大声地吼道:“你们特么的眼瞎啊,没有看到我这边出警么?”
从门衞处施施然走出来一个同样着警服的警官,四十来岁的样子,冷眼看了一下警车,然后走到了警车的旁边,先是伸手警了一个礼,然后便报上自己的名字:“你好,我是松潭市公安局局长李卓民,警号……”。
这位一说话别说把开车的了,连着坐车的都吓的屁滚尿流,谁还敢在车上坐着啊,到不三秒钟,全都从车上连滚带爬的出来了。
好家伙那叫一个忙活啊,就算是下了车还有人在不断的整理自己的衣服呢。
“报告……”
一帮人差点儿尿裤子,这是他们自家老大啊,虽然几人的级别赶不上趟,没有和老大说过话,但是都是警察他们怎么可能认不出。
“行了,我问你们你们市局的在这边出的哪门子警,有手续么?”李卓民心中这火啊,来个县局的人他都不生气,偏偏来市局的,还赶上赵市长出行,就算是赵市长不在,这育马场也不是一个市局的小科长可以踮记的,别说是他了就是他李卓民都没有胆子把勺子伸进这裏挖一下。
心裏有火的李卓民把这群人训的跟个三孙子似的,就这么站在门口训了十来分钟,愣是没有喘一口大气。
原本坐在地上的两口子坐腊了,开始由坐改蹲不断的拨着电话,二十分钟之后,两口子接到了电话。
“爸!”男子这边一看电话立刻精袖一振,不过他还没有把爸喊完整,那头他的老子就开骂了。
男人很委屈,听着老爸发了一通的火之后说道:“爸,我和小媛都被打了啊,连抽带踹的!”
“打死了没有?”
“什么?”男人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从来没有听到父亲说过这么严厉的话,不由的出声问了一句。
“我问打死了没有!”电话那头的声音又高了一点。
就定是隔着电话男人都能敢觉到父亲的怒火。
“没……没有!”
男人的脸色立刻苍白如冷灰。
“没有就谢谢人家,还有该赔的赔,该跪的跪!人家不满意你们俩就别回来!”
啪,那头一说完电话便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