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知道为什么麻麻(对同屋长辈的称呼)说是电线,电线明明是白色的,那可是纯青色!
在青蛇上还闪烁出点点诡异的斑点,一看就能看得到那种酥软的肉麻麻的感觉。
蛇最终是被用火钳夹住揪的扔到院子里,然后用锄头锤扁了蛇的脑袋,确定死透了,才将之扔进屋前头沟渠里。
遇到这种情况,千万不能将蛇脑袋剁掉,听老一辈说,在乡下有人在稻田里插秧,看到半个毒蛇脑袋,那人就觉得后怕,刚要躲开,这光个舌头就直接像长了翅膀一样,飞起来咬住那人喉咙,这个人就这样一命呜呼了。
而且关于这种的民间说法很多,所以我从小就对蛇这种生活敬而远之,遇到蛇,一般都只会将蛇脑袋锤扁,绝对不会将蛇分成两半。
这次遇到竹叶青的事情,算是有惊无险。
黑白电视伴随我度过一个又一个春秋,但是很多时候,爸妈是不让看电视的。
在这些年的冬天,下起了鹅毛大雪。
我对冬天是又爱又恨,爱是因为,天上降下飘散的大雪,大雪纷飞,让我感到一种很强烈的仪式感和莫名其妙的神秘感,甚至能够想到浪漫的感觉,有时候一觉醒来,发现外面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整个世界银装素裹,让人好是觉得美丽。
当然是下雪了,那就可以玩雪,堆雪人,打雪仗,我没少吃过雪。
恨这个词语用得太过刻薄了一点,我从来没有恨过冬天,只是觉得,冬天太冷了,穿上厚厚的毛衣毛裤依然不顶用,山里的温度在化雪的季节里可以到零下二十几度。
调皮的我总爱跑到雪地里跑啊,跳啊,你追我赶,脚丫子里通常都是湿透了的,在家里还算好,可以将湿透了的鞋子和袜子脱了,然后放专门烧火火房火堆前烤一烤。
这个季节,是农村里最闲暇的时候。
雪下得太大,连自来水管子都被冻裂了,大家都窝在家里,天太冷,都围着伙房烧起大伙,男人剥瓜子,抽烟,抱着膝盖聊天,女人就拿着针线织毛衣,打千层底儿……
家家户户屋顶上,除了烟冲那一块雪儿化得差不多,那就是火房,整个冬日里都冒着白气儿。
如果雪下得太大,整个冬天都化不掉,那雪一直会积到年关,要下雪了,年就近了,这让我对过年充满了期待,这个时候的年,总是让我感到兴奋又幸福。
只有过年,整个小山窝子里才会变得热闹,不是一下子就变得热闹起来,是那快要放寒假,到期待放了寒假后,陆陆续续有外出打工的邻居回来,他们回来后,我总会询问王某某回家了?
王平回答是。
我就会再问,有没有来我家?
王平或者会先让我去看外出务工回来的邻居。
当然王平如果不告诉我买了好吃的,我也会冲到房间里翻箱倒柜,找到外出务工回来亲属买的糖果,糕点,我总会偷偷拆开,先弄一点偷吃掉,等王平发现时候,东西已经被吃了一大半了~
所以很多时候,王平都会将东西藏起来,或者直接叮嘱我不要一次性吃完了,当然也有时候很慷慨告诉我稍微留一点给在外干活的庚楠就行了。(记住全网小说更新最快的枣子读书:www.zhaozhi.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