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尼用冰冷的眼神和他对视。

良久，毁灭日金刚突然露出一个渗人的“笑容”，他咧开嘴，露出嘴巴里的尖锐利齿，极为狰狞。

“这个笑容丑死了，不要学达克赛德，那家伙不是好人。”唐尼淡淡丢下一句。

……

主宇宙，地球。

珠穆朗玛峰之巅，一群超级英雄终于找到了坐在这裏的红灯浩克。

浩克冷冷看了他们一眼，继续抬头看着天空。

“嘿，大个子，你认识我吗，我是托尼·斯塔克，我……”

“我知道你，斯塔克，我对你非常熟悉。”浩克冷漠看着他，“在我的宇宙，你是个十恶不赦的人渣和混蛋，我后来的悲惨命运，你出了大力气。”

“哦？”

托尼怔了怔，神经紧绷，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问道：“冒昧问一下，那个宇宙的我怎么样了？”

“被我撕成两半了。”浩克狰狞一笑。

托尼无语。

超人严肃道：“浩克，不管你和那个宇宙的我们有什么过节，我希望你不要把那边的事情带到这裏来。”

浩克冷哼，双腿盘坐在雪堆里。

“我们想要知道你的目的，比如，为什么还不走？你跟唐尼是什么关系？”托尼问道。

红灯浩克冷冷道：“我在等着吞星使者，如果他们敢来，就杀死他们，他们不来，我就要在这裏等待唐尼的命令。”

“唐尼那家伙真的是……有时候我真搞不懂他在想什么。”托尼嘀咕一声。

克拉克等人继续问了些问题，红灯浩克闭上嘴巴，始终用冰冷的目光盯着这群人。

超级英雄们很无奈，只能选择离开，用衞星等相对合理的方式监控。

他们谁也没把握能打赢红灯浩克这个怪物。

红灯浩克继续停留在地球，端详着大雪山的盛景，他很喜欢这种冰雪呼啸的环境。

红色的手指摩挲着戒指，散发着红光的戒指，与他的心脏一同跳动。

“班纳……你是班纳吗？”

红女巨人贝蒂爬上雪山，一脸激动地看着那熟悉的面孔。

“班纳？熟悉的名字，那脆弱的家伙早就被我吃掉了。”红灯浩克指了指自己的头颅，“他的精神和灵魂已经成了我的一部分，只有浩克，没有班纳，所以你回去吧。”

贝蒂僵硬地看着他，许久，双眸中满是失落，自嘲道：“说的也对，班纳早就应该死了，我只是来看他一眼……”

贝蒂落寞地离开了。

红灯浩克看着她远去的背影，面容不变，只是眼底深处，一丝追忆却始终都抹不去。

班纳的确不存在了，但浩克依然有零星的记忆片段，那是他在涅槃宇宙，以浩克的身份和贝蒂接触的画面。

都过去了，现在早就没有了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