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联手吧。”小丑看着他，认真道。

“糟糕的主意。”布鲁斯看着他。

小丑发出怪笑：“但至少是最好的主意不是吗？那个讨厌的家伙已经越狱了，我可不想有一天等我醒来的时候，看到那个白痴在对着我笑，蝙蝠，我们的麻烦来了。”

布鲁斯陷入久久的沉默。

宿敌的联手，有时候往往比任何形式的联合都要来的强大。

因为最了解一个人的，无疑是他的死对头。

前提是两个人不会在关键的时候衝着对方捅刀子。

这时候，屏幕忽然产生了变化，超越者出现在屏幕中，他正对着全世界进行突如其来的演讲。

布鲁斯心中忽然升起不祥的预感。

小丑怪笑着指着屏幕：“看，他来了！”

镜头中的超越者神情极为严肃，他郑重说道：“我的国民们，自从我上任开始，全世界都不再有罪犯，不再有一个外星人入侵，我们的犯罪率为零，有更多的时间和精力来提升我们的生活水平。”

“但可惜，这世上仍然存在着一批人，这本该是他们的职责，可他们的无能导致了事态并没有明显好转，不仅如此，还心安理得地享受着他们不配拥有的一切！”

“没错，我说的就是你！看到我这段影像的，只有超级英雄或者曾经当过超级英雄的人，我要保证我的民众不受这件事情的影响。”

“你们需要为此付出代价，而我，觉醒的超越者，会让你们公平合理的付出代价。”

“我已经计划好了一切，并给予你们24小时的准备时间，时间一到，你们就要迎接审判——这是来自于我原始超越者的怒火！”

这一刻，每一名超级英雄都在冥冥中看到了地球的上空，无比庞大的超越者，正伸手要抓住地球的虚拟影像。

所有人脸色都变了，除了那些完全没有察觉到这些的普通人。

蝙蝠洞中，布鲁斯的脸色如冰山一样冰冷，那是一种并不惊讶的漠然，他盯着屏幕，直到屏幕自动关闭，始终都没有说话。

“真是个悲伤的故事，我敢打赌，一定是狂笑蝙蝠那个蠢货干的，超越者没有这个脑子。”小丑道。

布鲁斯猛然扭头看着他：“你也看得见？”

“当然，难道你以为狂笑蝙蝠是个慈善家，只会针对超级英雄不成？毫无疑问，所有的超级罪犯们也是他的狩猎目标，只要是地球上的超人类，都是他的狩猎目标！”

小丑做出了个扭曲痛苦的表情，“这可怎么办呢，有没有后悔剥离了毁灭日病毒？现在的你可是非常脆弱，一颗子弹就能要了你的命~无论超越者那个傻子想要干什么，对你这种脆弱的家伙肯定非常恶劣。”

布鲁斯冷冷地看着他。

“联手吧。”小丑再度充满恶意地提议道，“咱们两个联手，才能真正干掉那个长着大嘴巴傻笑的白痴，不过还真是有意思，我从来没想过会跟蝙蝠联手对付另一个蝙蝠~老实说，看到狂笑的样子，我更想把小丑病毒注射进你体内了~”

狂笑蝙蝠之所以是这个鬼样子，就是一个黑暗蝙蝠侠感染了小丑病毒。

毫不夸张地说，狂笑蝙蝠的样子，就是小丑几十年来想要让蝙蝠侠变成的样子。

只可惜不是他亲手完成的作品，还挡在了他的面前，他完全有理由联手蝙蝠侠对抗狂笑蝙蝠。

蝙蝠侠沉默了许久后，缓缓点头，整个人都陷入阴影中：“好。”

小丑狰狞的笑容愈发可怖了些。

……

“超越者终于有动作了？”

在超大宇宙的某处，唐尼的一尊分身正在小心翼翼地观测着主宇宙。

自从本体从地府返回后，专门制造了一尊分身投放到超大宇宙，监控着主宇宙的动态。

没办法，之前的几个分身全都在两次多元宇宙大灭绝中死干净了，损失了一点点的神格。

现在的主宇宙，是整个墙内世界最危险的地方，唐尼不得不重视，虽然晋升准九级的他，跟超越者比起来根本就是个随便踩死的蚂蚁，但至少要死的明白点不是？

唐尼可不想稀里糊涂的，等超越者搞事情的时候，才反应过来，那时候一切都晚了。

“超越者啊……就算我把支点搬出来，这二逼也够呛会搭理。”

唐尼沉吟许久，长长吐了一口气，悄然间打开手中的传送装置，跑到了更远宇宙中的塞博坦星上。

这个分身，只有七级，连穿梭血域都费劲，只能借助科技传送装置宇宙桥来完成跨宇宙穿梭。

主宇宙太危险，还是远离点比较好。

“不过蝙蝠侠和小丑还是联手了，这点比较有意思，一对恨不得搞死对方的死敌，为了对抗一个融合他们两人全部特性的强敌，而联合到一切……”

以凡人战力的角度来说，这是最佳的选择，理智的疯子，只有同样理智的疯子才能对抗。

这点的走向，跟漫画中倒是一样。

漫画中，巴巴托斯战败，梦魇骑士团几近团灭，只有狂笑蝙蝠逃了出去，又是联合卢瑟，又是不断猎杀平行宇宙中的蝙蝠侠给主宇宙蝙蝠侠看，搞事情搞的起飞。

他也确实成功了，把主宇宙蝙蝠侠虐的死去活来，从智慧、布局、视野，甚至是徒手格斗，都把蝙蝠侠全方位碾压，虐了一遍又一遍。

就连整个正义联盟全员出动，都被狂笑蝙蝠跟遛狗一样耍的团团转。

而打垮了达克赛德，亲手击败了巴巴托斯的主宇宙蝙蝠，在狂笑蝙蝠面前干脆就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一次次处心积虑地布置计划反击，却一次又一次惨败。

主宇宙蝙蝠侠几乎被逼疯了，想尽一切办法反击，最终不得不冒死给自己注射小丑病毒，想要让自己也成为第二个狂笑蝙蝠，这样才能在思维习惯、逻辑体系等方面勉强跟上狂笑蝙蝠的步伐。

注射了小丑病毒的蝙蝠侠，尽管勉强保持最后一点点理智，成功仿真出了狂笑蝙蝠的思维模式并推导出了对方后续的计划，但自身也失控了。

然后就是整个美漫漫画中，注定要流传百年的一幕。

老管家阿尔弗雷德用绅士的语气，镇定地说道：“我的少爷，你需要冷静一下。”

蝙蝠侠被管家侠按在地上痛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