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话连我听得都怒火中烧起来,把拳头捏得格格直响。张小海这狗崽子并不知道我就是他的主人,居然敢在我面前得意忘形。等一会儿他就死定了。就连民伯后面那五个牛高马大的儿孙,也是显出了怒色,对张小海怒目而视。但他们始终不敢站出来为民伯说一句话。“怎么,你们还想打我?你们敢动我一根毫毛试试?”张小海就更加的得意忘形,冲着他们叫骂:“来啊,你们来打我啊!我让你们一拳都可以!”民伯一听,更是气得猛咳嗽,身体一直摇晃着,差点就摔倒在地。“民伯,你先回去吧,不用替我们担心,我们没事的!”小荷看在眼里,不由得显出担心的神色,对民伯柔声劝慰:“放心,张小海那狗东西,不能拿我们怎么样的。”“是啊,民伯,你放心,我们绝对没事。张小海坏事做尽,马上就会有报应的。”我也把视线转向了民伯,呵呵一笑说:“您老人家就别插手了,如果想看到这狗东西的下场,就坐到树荫底下,一边乘凉一边看热闹吧!”“狗东西,你们说什么?李一柏,你再说一次,死到临头你还敢嚣张?”张小海被激怒了,居然是摸出了一把寒光闪闪的牛角小刀,伸出舌头在刀刃上舔了一下,嘿嘿狞笑着说:“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等会儿我将你们的脸蛋,一下一下的划花,划出一道道血痕出来,看你们还敢不敢嘴硬!”“兔崽子,你敢动一下他们试试?你动了他们,真的会有报应的!整个龙湾村都会有报应!”民伯急怒攻心,猛烈的咳嗽着,挥着拐杖就向张小海打了过来。他那几个儿孙连忙拉扯着他,都被他猛的一抡拐杖逼开了。“老狗种,你真的想打我?你打我一下试试?”张小海轻巧的就避开了民伯的拐杖,顺手狠狠一推,将民伯推倒在地,狠狠骂道:“狗东西,在我面前摆老资格?你没死过?”说着,还要拿脚去踹民伯。民伯气得直发抖,幸好他其中一个儿子眼疾手快,将他一把拉开了,才躲过了张小海那一脚。“张富,你居然敢插手?你算什么东西?”张小海这下子不乐意了,冲上前去,一巴掌狠狠甩在他脸上。张富是民伯的小儿子,身高185,体型彪悍,那拳头用力一砸,都能把张小海的脑袋砸开花。“是的,张公子,我不是东西,我替我老爹向你赔罪了!”那张富却是陪着笑脸,对张小海一个劲的摇头摆尾的,把民伯拉到了他身后去护着。民伯的这五个儿孙,其实都是很孝顺的纯良之辈,虽然畏惧于张贵山的权势,而对张小海十分忌惮,但他们对民伯是相当孝敬的。“什么?你居然还替我向他赔罪?不中用的东西,白养你了!”民伯却是又气又恨,重重一拐杖砸在了那张富的后背:“你气死我得了,窝囊废!”张富挨了这一拐杖,也是吃痛,不由得呲牙咧嘴的,不过他却是一点都不在乎,继续向张小海陪着笑脸,一个劲的道歉。民伯更是大怒,又要挥起拐杖揍他。其他几个儿孙,包括张贵、张寿、张富等,见状急忙把民伯给强行拉开了。“不肖子,窝囊废!不中用的东西!”民伯气得直跳脚,但被这么多儿孙拉扯着,却是无可奈何。“民伯,别生气了,犯不着为这些人生气!”小荷把一切都看在了眼里,对民伯那五个子孙显出一抹讥诮的神色:“您老人家先到一边歇着,看张小海这狗东西的报应吧!”“臭丫头,死到临头还敢说这样的大话!”张小海听了怒极而笑,拎着牛角小刀,转身向民伯那边怒骂一句:“老家伙,你给我滚一边去,别再给我唠叨了!等下子再处理你们!”说着他持了小刀,就往小荷那边走了过去,嘿嘿邪笑着说:“贱女人,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么贱的,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今天就让我把你脸上的肉,一块块的切下来,让你血流不尽而死!看谁敢拦着我?”说着他就把牛角小刀压在了小荷的脸上,继续说:“不过这样真的可惜了,你这张脸似乎越来越好看了,我还真舍不得呢!”“兔崽子,你真敢动手,整个龙湾村都会遭到报应……”这时民伯又在那边大骂了起来,他愤怒至极,但是几个儿孙都胆小怯懦,不让他把话说话,就捂住他的嘴巴,远远的退下了。“张小海,你给我过来!欺负一个女人算是什么?你过来!”我把一切都看在了眼里,心头怒火中烧。这狗崽子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的,是时候提醒他只是我手下的一条狗罢了。“怎么?你都被绑在树上,就要被晒成咸鱼了,我就不明白了,你凭什么这样嚣张?”张小海一听,又把视线转移到我身上了,狞笑着说:“既然你这么想死,那好吧,我就满足你的心愿,让你先死!”说着他又持着小刀,往我这边走了过来。“张小海,我劝你还是住手吧!否则你真的会很惨!”这时小荷在那边淡淡的说。“老婆,你别管他,你先休息一会儿,看我怎么对付这狗崽子。”我往小荷那边看了过去,微笑的看着她,柔情款款的说:“老婆,你看着吧,我会让这狗崽子跪下求饶的。”小荷瞪大了眼睛,没好气的看着我,眼里却是有着一丝羞涩:“李一柏,我倒是要看看,你有什么办法让他下跪求饶?”张小海不由得破口大骂起来:“狗杂种,你倒是让我跪下求饶!你要是做不到,你就要叫我爹!”“别冲动,海狗狗,等一下你真要叫我爹的话,恐怕都叫不出来了。”我嘿嘿邪笑一声,把眼神转向张小海:“海狗,你给我滚过来!”张小海在一刹那间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我。当我再一次叫起他给我取的外号时,浑身都哆嗦了一下。“海狗,你还不给我滚过来,要等到什么时候?”我再次压低嗓子,用沙哑的声音,冷笑着对张小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