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不凡听到这也点了点头,说道:“既然如此,我也正好有事情要问你,请你先和你的女儿到那个房间等一下,我们马上就来。还有楚飞,你小子也帮我把我师傅叫过来一下,就说有案子了!”听到有案子,胡不凡的师傅——那名穿着中山装的中年男人很快赶了过来,在看见了站在旁边的我和表哥,也善意的点了点头,温和地说道:“不凡这小子肯定给你们介绍过了,你们俩今后就直接叫我李叔吧!”我和表哥对着李叔点了点头,随后厚着脸跟着胡不凡师徒两走进了另一间房间,听着胡不凡给李叔讲述目前所知道的信息。李叔听完后想了想,迎着胡不凡悲愤的眼神对表哥问道:“秦兵是吧,我也叫你一身小兵吧,听你说这犯事的人身上有着天地正气,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我这徒弟只有几下拳脚功夫,其他方面都不靠谱,还是问问专业人士的好!”表哥听到了李叔的询问,十分肯定的回答道:“这点我可以保证,因为这正气不是一丝两丝的,完全是一大团的,这我是不会看错的。”听到这,李叔点了点头,想了想后说道:“既然现在那个叫叶青的男人不开口了,那我们就去问问受害者吧,毕竟叶青的话如果是真的,那么除鬼也是真的,我对普通人家中能有什么伤鬼的东西也很好奇。”表哥点了点头,将黎浣父女引了进来,胡不凡开门见山的问道:“对方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这个包袱里的东西,请你们把这东西打开看看,我们也需要了解一下。”黎父点了点头,示意女儿动手,黎浣听话的将包袱解开,露出了一个大大的木盒子,女儿看了父亲一眼,父亲挥挥手让女儿退后,自己上前亲自将盒子打开,双手将一把“鬼头刀”捧了出来。这把“鬼头刀”才刚刚捧出来的,表哥和李叔顿时都眼前一亮,想到怪不得叶青要专门来盗这东西,这可真的是对鬼的一大杀器啊。这鬼头刀可不是一般人说的刀头式,刀把上有个鬼头的雕刻,而是这把刀砍下了不知道多少死鬼的人头。黎父双手小心翼翼的将刀放在包裹盒子的布条上,解释道:“我们老黎家以前原来是满清的一支旗人,有些旁支祖祖辈辈在衙门里当值,可他们家的那些当差的祖上,一不是文官,二不是武将,都是出红差的刽子手,据说也是有着一辈辈的传承的。据说当时前朝死刑犯的家里人托人送礼什么的才能让那些死刑犯挨这他们家祖上这一刀,一刀又快又狠,犯人可以少受很多的罪……”“现在这把宝刀也是祖祖辈辈一代代的传下来的,虽然说现在也很久没有见过血,可这刀上沾过的人血已经形成了神龟惧怕的杀气。”说到这,黎父突然停了一下,低头看了眼双手抓住自己左手,依偎在自己怀里的女儿,继续说道:“前不久,我女儿说是要独立,要一个人去住那间小巷的房子,说是上班方便,怎么劝也不听。我听说房子久了可能会有什么情况,也是专门把这把刀带到了女儿的客厅,放在那里想镇一镇的,可没想到这倒把贼给招来了!女儿啊,这次也是怪爸爸考虑不周了。”黎浣想起了和叶青的经过,想起他走之前说的话,想起了当时自己心中的感情,脸通红着,吞吞吐吐的说道:“这可不一定啊。老爸!这次招来的也不一定是偷刀的贼啊。”黎父疑惑看着女儿的行为,一时没有听懂,愣了一会儿,刚才表现一直十分冷静淡然的黎父,脸色由黑变青,又马上由青变黑,用着惊恐的眼神看着自家的异样的女儿:“握草草!那个灰孙子呢?劳资现在就去嫩死他!”胡不凡带着李叔来到了依旧低头沉默的叶青桌前,敲了敲桌子让叶青抬起头来,李叔对着刚抬头的叶青简单直接的说道:“我是这人的师傅,他刚才给我说过你的事情,我愿意相信你,但你必须把事情讲清楚,那么我们才能考虑帮助你。”叶青沉默了半晌,最终还是重重地点了点头。叶青家里的几代人都住在附件的一个普通的居民小区里,职业是一个健身教练。大约在两个月前的一天的下午,叶青他从单位下班回家,发现小区里围上了许多的人,他轻易的挤开人群往里一看,竟然是对面三楼的一个街坊大姐正躺在血泊之中,看起来像是从楼上失足掉下来的。叶青看见周围的人都只围着看却没有人上来帮忙,就上火了,自己赶紧冲了上去。叶青虽然看上去十足的凶悍,但却是一个十足的热心肠,他见地上那位大姐还有着动静,赶快将大姐抱了起来,大声呵退了围观的围裙,在周围人或欣赏或嘲讽的目光中,抱起街坊大姐就冲向了附件的医院。其实这事也没有办法用一句人情冷漠来评论,毕竟现在的社会复杂了,好心救治后被伤者赖上的案例实在也不少见。小叶不仅把人送到了医院,还主动垫付了医药费,在知道那大姐的丈夫和孩子在外地后,又主动担负起了照顾的义务。那大姐姓高,经过抢救后脱离了危险,半个月后就可以坐起来了,可是一提起自己掉下来的经历,高大姐的脸瞬间就变了颜色。原来高大姐那天刚吃完晚饭,正在厨房里洗碗,突然感觉有一阵阴风吹过,她抬头一看,是窗户被吹开了,她就赶紧跑过去关窗户。可是那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风大得出奇,更奇怪的是,那风非常的阴冷,形成了一道道诡异的气流,高大姐在那一瞬间似乎感觉到四面的窗户上都有几个无头的黑影在盯着自己。就在她发愣的这个空当,高大姐突然感觉到自己的手被一双枯瘦冰冷的鬼手给牢牢的抓住了。